不知是他演技太拙劣還是破綻太多,燕錦嶸看出了他臉上心虛,捏著眉心冷聲:“既然不說實話,用拶刑!”
眾人看皇上這副樣子,心里突了一下,大抵是偏向謝答應的意思了。
剛用刑沒一會兒,小福子便受不住了。
“皇上,奴才都招,是奴才陷害的姝嬪娘娘,又栽贓到了謝答應身上,但這都是云才人指使奴才的!”
眾人驚愣。
燕錦嶸驟然看向了云芷初。
被他那幽沉的眼神看過來,云芷初心頭一顫,趕緊起身跪在地上,小臉蒼白,依舊是柔聲細語:“嬪妾并沒有指使小福子做這種事情,皇上明鑒。”
她這副說話輕柔溫和的語氣,讓人也覺得不會是她。
燕錦嶸自然也不會相信是云芷初,陰寒的眸色看向小福子:“朕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,到底是誰指使你的!”
低沉的語氣中盡是怒氣,眾人也不明白皇上怎么突然發這么大的火氣了。
就是謝答應被冤枉的時候,也沒見皇上這么生氣過。
德妃朝云芷初身上看了兩眼,眸色高深。
“皇上,奴才真的沒有說謊,就是云才人買通了奴才,奴才還有證據!”小福子認真大喊,從身上拿出幾樣首飾,“這都是云才人送給奴才的,她說只要奴才幫她做事,就會給奴才很多好處。”
這些首飾云芷初不用狡辯,一看就是她的。
若說小福子可以把那花蜜香栽贓她身上,但這首飾根本沒法栽贓,除了云芷初主動送給他這些珠寶,小福子不可能自己偷來,而且他是凈茗閣的人,離綺春閣的距離挺遠,他也沒機會潛入綺春閣去偷云芷初的這些財物。
燕錦嶸看著云芷初的眼神復雜幽暗。
他的眼神讓云芷初有些慌亂,噙著淚珠搖搖頭:“皇上,嬪妾真的沒有做這種事情,更沒有害姝嬪娘娘。”
小福子匍匐在地:“皇上,云才人的目從來都不是姝嬪娘娘,她是想害謝答應,前幾日她還指使奴才往謝答應的寢殿里放了兩個吸引蛇的荷包,謝答應的床上爬了不少蛇群,謝答應還被咬傷了,這些都是云才人干的!”
燕錦嶸驀地看向謝晚檸,竟然從來不知道她寢殿里爬了蛇群,也不知道她被蛇‘咬傷’這事,只知那幾日她身子不適。
“你當時為何不告訴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