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看向一直不說話的馮珅問道:“馮愛卿,盧國公說的可是真的?”
“這”馮珅有些尷尬了。
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怎么說。
以往窮慣了,忽然戶部每個月多了十幾萬兩白銀,他是真不敢說啊,他知道,只要說出去,那以后可就有的自己頭痛了。
但是陛下都問了,不回答有不是。
于是便只好不情愿地道:“陛下,不錯,成國公之子方陽,每月都有繳納賦稅。”
楚雄皺眉。
馮珅的意思,楚雄哪里不懂,這分明就是別人找他要錢。
于是便緩緩道:“既然有了開源項,那以后馮愛卿就不必向朕哭窮了吧?”
馮珅頓時滿臉苦澀。
“陛下,這點銀子哪里夠啊,國朝處處用錢,臣都是掐著用啊。”
“行了,怎么用是你自己的事,朕不找你要錢,你給朕把錢管好就行了。”楚雄面露笑容的道。
“陛下放心,臣定當殫精竭力!”馮珅拱手道。
“呵呵。”楚雄呵呵一笑。
馮珅則是看向程金,道:“盧國公對我戶部的事情倒是很清楚啊。”
說話的語氣滿是陰陽怪氣。
盧國公程金也不惱。
而是滿臉笑容的道:“馮尚書說的哪里話,不是我清楚你們戶部的事情,而是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剛好在方陽的生意里都有干股,所以也就知道一些。”
聞言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程金,眼中滿是艷羨。
大楚的商稅是十三稅一,交稅就是近二十萬兩,那就是盧國公府光是分紅就要超過二十萬兩。
越想心中便越是驚駭。
一旁的謝林聞言則是心中頓時不痛快了。
要知道,在天仙醉出來之前,可是他們謝家酒坊里的酒是銷量最好的,每月光是利潤都要十幾萬兩。
現在被方陽的天仙醉一個,謝家酒坊里的酒,全變成陳年老釀了,因為很少有人去買了。
最可惡的是,方陽那小子不光是買高端,連低中端的他也沒放過。
于是便道:“盧國公,那小子不過是掙了點錢而已,但是行事風格,和他所做的那些事情,我覺得依然是完全就是不堪一用。”
“不錯,永平候此言不差,之前所做的種種事情,足可以看出對方的不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