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!
書到用時方恨少啊!
想了一會兒,發(fā)現(xiàn)腦子里確實沒有合適的詩詞,莫安只能硬著頭皮編一首打油詩了。
要是寫出來太過垃圾,無非就是一句。
臣本武將!
莫安圍著桃樹轉(zhuǎn)了幾圈,磕磕巴巴的編了一首,原以為蕭蘭心會取笑于他,可誰知道,她居然寫的十分認(rèn)真,生怕寫錯了一般。
紅綢系上之后,蕭蘭心也玩累了,見時間差不多了,也就準(zhǔn)備回宮。
當(dāng)兩人走后,剛剛散開的老百姓們瘋了一般圍到了桃樹前。
“阿婆,侯爺做了首什么詩啊?”
“最頂上那條,那上面墨跡還沒干呢!”
人群中擠出來一個瘦小青年。
“我識字,我上去看看!”
那青年手腳并用,蹭蹭蹭的爬上桃樹,扯著紅綢就開始大聲朗讀。
“百川東赴海,歧路各東西。”
“江河五國分,亂世幾回春。”
“京都桃夭灼,北境風(fēng)雪昏。”
“朱門月下舞,沙場夜臥冰。”
“袍澤血沾襟,遙問家中親。”
“終匯滄溟闊,唯見海波平。”
青年抑揚頓挫的念完,樹下百姓有的搖頭晃腦,細(xì)細(xì)品讀,有的目不識丁,爭相起哄,熱鬧非常。
人群之外,角落里一個小攤販,豎著耳朵聽完,喃喃道。
“想不到啊,這詩中竟還頗有幾分我墨家兼愛非攻之大義!”
“有意思!”
瘦小攤販伸腿在小攤上一踢,幾個變化之間,寬大的攤位就成了一個小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