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川樂呵呵地開口,“誰說不是,這小子不僅拒捕,還挺有力氣的,你瞧瞧給我這胳膊打的。”
說著上去也是一腳。
接下來的半個小時,是獨屬于陳大壯的時間。
錢嘯和江川都要打上頭了,好在兩個人理智尚存。
這小子還得帶回去審問。
兄弟倆互相看了看,然后給了彼此一拳,他們都掌握的尺度剛好是可以掛彩,但是又不那么疼的狀態。
打完后兩個人相視一笑,陳大壯襲警,他這罪名必須得再加上幾年。
陳大壯疼得直哎喲,他從來沒有想過被人暴揍會這么疼,他虛弱地躺在地上,滿眼不甘地看著二人。
“你們太過分了!”
“過分?你不拒捕,你不襲警,我們會過分嗎?你這是咎由自取。”
錢嘯嫌棄地呸了一口。
“不能讓他在這,這么躺著,萬一等會緩過來了,那邊行動還沒結束,要出亂子的。”
錢嘯眸子一亮,“等我。”
說著錢嘯沖到上面去,找了一捆麻繩。
兩個人利落地把陳大壯給捆了起來,從腳一直到肩膀的捆,纏得跟個木乃伊一樣。
纏完后兩個人又找了兩雙臭襪子塞進了陳大壯的嘴里。
然后拎著人去了上面。
他們可不想在這個地窖里面待著,呼吸都不順暢。
晚上十二點準時開始行動,地下賭場被一鍋端了。
那邊被端了后,張玉蘭和白小蝶跑過來喊江川和錢嘯。
“可以把陳大壯帶走了。”
他們夜晚活動,又沒有鬧出什么動靜,悄無聲息地就從陳大壯家里離開了。
沒有驚動鄰居。
陳大壯被丟進審訊室的時候,宋清云正坐在他的對面,眉眼冷冽。
陳大壯正要開口說江川和錢嘯虐打他的事情。
宋清云啪嗒將手里的文件袋摔在了桌子上,“說吧,為什么要殺陳寶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