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?
如果讓余薇知道站在她面前的人是我,就算不殺了我,也得扒我一層皮!
“吳姐?是你嗎?”
我遲遲不說話,余薇似乎也起了疑心,急忙按住胸口,慌張地說:“吳姐,你為什么不說話?”
說話間,余薇直接將手里的導(dǎo)盲杖舉過頭頂,以備不時之需。
我高級硬著頭皮說:“吳姐她爸生病了,所以早早就趕回去了,讓我給你請一天假。”
聽到是我的聲音,余薇那張精致的臉瞬間變得十分難看,緊緊地咬著銀牙,竟然發(fā)出咯咯響聲。
“我什么也沒看到。真的……”
剛說到這里,我忽然意識到一個嚴重問題,這他媽不是不打自招嗎?
果然,只見余薇的臉色一冷,下一秒頭頂?shù)膶?dǎo)盲杖便朝我落下來。
還好我反應(yīng)夠快,要不然這一杖落在頭頂,不死也殘。
余薇見一擊未中,緊接著又將導(dǎo)盲杖橫掃過來,下一秒我感覺右手發(fā)麻,導(dǎo)盲杖狠狠地擊中我的胳膊。
我倒抽一口冷氣,咬著牙說:“余薇,你個瘋婆娘簡直不講道理!我好心好意為你做早餐,沒想到你還打我……”
“閉嘴!”余薇咬牙切齒地嬌喝道:“平時一直都是吳姐做飯,誰叫你做飯的?你不做飯,我怎么可能把你當成吳姐?王八蛋!我看你就是故意的!你被黃子杰教訓了,我本來還挺愧疚的,畢竟是我將那件事告訴他的,沒想到你居然這么卑鄙無恥,你這種人就是欠打!”
余薇越說越激動,還想再用導(dǎo)盲杖打我,這次卻被我一把握住導(dǎo)盲杖,余薇使勁拽了拽也沒有松動,便繼續(xù)罵道:“姓陸的,馬上給我松手!我爸我媽真是瞎了眼了,怎么會把你這種卑鄙無恥之徒招上門做女婿?別碰我的導(dǎo)盲杖,聽到?jīng)]有,惡心!”
說實話,昨晚余父找我談過話之后,我的心情還算不錯。
所以我也不會主動給余薇做早餐。
可我萬萬沒想到余薇這么蠻不講理,就算我管不住眼睛我有罪,可罪不至死吧?
聽到惡心二字,我也立即失控了。
非但沒有松開導(dǎo)盲杖,反而用力一拽,猝不及防的余薇猛地撲進我懷里。
“惡心?還有更惡心的!”
此時此刻,我已經(jīng)被怒火沖昏腦袋,想到余薇對我的種種,心里的積怨就演變成報復(fù)的欲望,反手便將余薇壓倒在櫥柜上。
余薇拼命反抗,但她的力氣終究有限,見我動真格了,余薇也徹底慌了,語無倫次地說道:“陸遠,你王八蛋!放開我,要不然我就把你大卸八塊去喂狗!渾蛋,不要……”
或許是余薇長這么大從來沒受過這種屈辱,也或許是她真的被嚇到了,平日里的高冷蕩然無存,聲音里面帶著哭腔,“王八蛋,你放開我……不要這樣,我求你了……”
最后直接失聲痛哭,聽得我心煩意亂。
我雖然算不上正人君子,但也和人渣禽獸不沾邊,看到余薇淚眼婆娑,我忽然心軟了。
但就這樣放過她,那也太便宜她了。
看著余薇撅著屁股,我抬手就是兩巴掌,“剛才不是很狂嘛,現(xiàn)在怎么又求饒了?讓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,叫聲老公我聽聽,聽舒服了,就放你一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