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黏稠的唾液,那猩紅的復眼,還有那能輕易撕裂鋼筋混凝土的利爪。
我勒個去,這玩意兒的口水是硫酸嗎?
這復眼比我前老板的攝像頭還瘆人!
哥們兒只想當個安靜的美男子(刀),不想搞這么刺激的啊!
白月魁的身影快如鬼魅,每一次閃避都妙到毫巔。
手中的唐刀(也就是李凡)劃出一道道致命的銀光。
但怪物的攻擊更加狂暴,一根粗壯的骨鞭橫掃而來,帶著撕裂空氣的尖嘯。
“老板小心!”
小隊里一個扎著馬尾的女孩驚呼,手中的弩箭精準地射向骨鞭,卻被輕易彈開。
白月魁側身急退,但骨鞭的范圍太大,她只能交叉雙臂,用臂鎧硬生生扛下這一擊。
“咚!”
沉重的悶響傳來,白月魁被抽飛出去,撞在一根水泥柱上,發出一聲悶哼。
“噗——”
她咳出一口血,染紅了胸前的衣襟。
溫熱的液體濺到了刀鍔上,李凡感覺自己的意識都跟著燙了一下。
我的女神,被這個丑陋的怪物打傷了!
“草!敢動我女神!”
一股火氣“噌”地從刀尖竄到刀柄,恨不得自己能飛出去給那怪物一耳光。
但他只是一把刀。
一把只能被動承受,無能為力的刀。
他甚至能感覺到,剛才那記猛烈的撞擊,讓自己的刀身上都出現了一絲細微的震顫,那是來自主人虎口的沖擊。
“不行,它的再生能力太強了。”
山大揮舞著巨大的開山斧,勉強牽制住怪物的另一條肢體,但他魁梧的身-上已經布滿了傷口。
“咳咳……”白月魁撐著地面站起來,眼神依舊銳利。
“它的核心,一定有弱點。”
她說著,再次握緊了李凡。
握著我的那只手,手心的汗水瞬間消失了。
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穩定到可怕的力量,連帶著我的刀鋒都嗡嗡作響。、
那是一種準備將一切都劈開的意志。
他眼睜睜地看著白月魁如一道離弦之箭,再次沖向那頭龐大的噬極獸。
刀鋒劃破空氣,帶起的風聲在李凡的意識里形成了尖銳的呼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