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還沒來得及開口,商蕪就輕咳一聲,主動轉移話題。
“現在你已經是乘舟總裁專屬的法律顧問了,這個頭銜對你來說如何?”
她揚眉,示意陸讓坐沙發上。
整個金水律所幫乘舟集團做事,有這個強大的靠山作為后盾,引以為豪,沾沾自喜。
金水屢次對付鼎豐,就是看鼎豐后面沒有資本。
現在她一腳將所有金水律師團踹開,扶持陸讓以及背后的鼎豐律所上位,也算是給陸讓幫她的回報。
陸讓一直抿著唇,沒有說話,只靜靜看著商蕪。
顯而易見,他不開心。
商蕪輕聲問:“怎么,你對這些事情都不感興趣嗎?明明是你跟我說的,你看金水律師團不順眼。”
“周言詞那邊,你為什么不跟他解除婚約?”陸讓開口問。
商蕪抿唇,解釋:“我現在還沒有把所有事情運作完成,還需要收集更多證據送他去坐牢,現在僅有出軌一件事情怎么能行?你別忘了,商家案還結結實實壓在那兒,我們都等著沉冤昭雪。”
動公司,也只是讓周言詞在事業上一落千丈,大受打擊,從此成為她的下位者,不敢再對她動手動腳占便宜,亦或者任由沈眠跳腳。
她只能先穩住周言詞,以防萬一事情進展太快,讓周言詞察覺到不對勁。
如果周言詞發現她的意圖,先一步清理證據,她就沒有勝算了。
陸讓沉默片刻,才道:“知道了。”
他沒有喝桌上的那杯咖啡,就要離開。
商蕪莫名心里一緊,叫住他。
“等等,我都解釋清楚了,你怎么還不開心?”
陸讓收緊拳頭,忽然靠近兩步。
商蕪下意識往后退。
陸讓便停在原地,沒有再接近她。
“商家案的事,我會向法院那邊提交調查申辦。”
商蕪蹙眉望著他:“你不是說,調查申辦需要時間嗎?”
“我會打通關系,盡快拿到申辦的文件。”
陸讓眉眼微動,目光籠罩在商蕪的身上,帶著一抹異樣。
商蕪眨了眨眼,好奇:“你為什么這么著急?比我這個當事人還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