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望向季雨,蹙眉,“周言詞這段時間在別墅區里對你做了什么?”
“上次我逃跑之后,周言詞就不肯放過我,一直在變著法的讓人折磨我,他不肯親自露面,把我完全交給了那幾個看守我的人。”
季雨說到這里,痛苦地閉了閉眼。
“那幾人久而久之就起了歹心。”
季雨哭得泣不成聲:“他們,他就們輪流對我做那樣的事情……還拿煙頭燙我,各種打我,心情一不好了就拿我發泄!”
商蕪微微抿唇。
“我在那里等死,還不如真死了算了!”
季雨越哭越是抽抽的厲害,眼看著胳膊上的紗布都散了。
護士又連忙給她包扎,固定住。
商蕪對護士點頭。
“辛苦了,先出去吧,我有話要單獨跟她說。”
護士離開病房。
商蕪又看向陸讓。
陸讓微微一頓:“我也要出去?”
“不然呢?”商蕪反問。
陸讓唇抿得更緊,沒說什么,離開時為她們關上了門。
商蕪看著季雨可憐又害怕的狼狽模樣,覺得好笑。
“你也有今天,你不是跟周言詞連起手來所向披靡嗎?怎么現在卻變成了他的階下囚,你說這是不是報應啊?”
“曾經我爸我媽,還有我哥都善待你,把你當成半個家人來對待,看我就你這么一個好閨蜜,變著法的疼你,只希望我們兩個友誼長存,可你是怎么做的?”
商蕪掐著季雨的下巴,迎著她驚恐的表情,一巴掌甩了上去。
季雨被她扇在床上,哆嗦著不敢抬頭。
“你伙同周言詞一起對商家下手,對我下手,趴在我身上窮盡心思地利用了十年,沒有一天是對得起我的,你現在還想讓我救你,可能嗎?”
商蕪甩甩手,眸中只剩憤怒。
曾經,她去廟里求平安,平安符上寫了家人,再后面就是季雨。
以前季雨對她來說,就是親姐妹。
沒想到這最親的姐妹,是傷她最深的白眼狼。
季雨捂著臉,連痛都喊不出來了。
她見了鬼似的,看向商蕪。
“你什么都知道了?你連這個也知道了!”
“是,我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