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言詞轉身離開,走出兩步又叫她。
“阿蕪。”
商蕪回頭。
周言詞神情陰郁,擠出一抹笑意:“從小到大,我想得到的東西,無論付出多少代價也要拿到,為此可以不惜一切,不計手段。”
聽著他的話,商蕪一瞬間想到家人和公司。
她眼神沉了沉:“我知道,我知道你是這樣的人。”
“你可以因為我做錯事冷著我,但千萬別讓我發現你喜歡上了別的人。”
周言詞忽然笑笑,眼尾是上揚的,眸中卻醞釀著風暴。
“否則,我會不擇手段的把你搶回來。”
商蕪猛地攥緊拳頭。
她毫不懷疑,如果周言詞被逼急了,真的會對陸讓下手。
她身上轉移走周言詞太多東西了。
乘舟總裁之位,股份,以及周言詞利用她才能變好的名聲。
她現在是周家所有人迫不及待拉攏的對象,是他們賭上一切也要綁定的資源。
這就是為什么,商蕪現在還不敢徹底翻臉的原因。
商家案要快了,不能任由周言詞還能在外面為非作歹。
把這人塞進監獄,才能徹底安生。
商蕪回過神,冷聲強調:“我不喜歡陸讓,別再找他麻煩。”
周言詞沒說什么,失魂落魄地走了。
等人離開后,商蕪才松了口氣。
她回到病房,看見陸讓因身體不適睡過去,對嚴岳壓低聲音道:“我先走了。”
嚴岳吃驚:“你不照顧他?”
商蕪眼神暗了暗,搖頭:“我還有事要忙。”
她轉身離開,發給學校那邊催促他們給王其正女兒辦手續,盡快把孩子轉過去上學,她才能盡快拿到名單。
一夜過后,商蕪沒聯系陸讓,適當的保持距離避免刺激到周言詞。
她早上醒來,給嚴岳打了通電話。
嚴岳明顯還在醫院,甚至在陸讓身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