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對,我就是聽到了,”白晗日搖搖頭。
“你,你還要騙我,這種事情還要騙我。”
“前腳剛拒絕我,后腳就跟那個禿毛鵝好上了,你這個沒有心的雌性!”
看來白晗日是確確實實聽到了,他立刻意識到云杉在說謊,蒼白的臉都氣得發紅。
“哎哎哎指揮官大人,您可別再情緒這么激動了。”
醫師見他劇烈起伏的胸膛提醒道。
不是,等等,白晗日又是怎么知道她之前罵郁清的話的。
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,而且,從前你不是嫌我強迫你,堅決要和我解除訂婚契約,如今你自由自在地不好嗎?現在又”
云杉有些無奈地說著,眼看白晗日的臉色越來越差,云杉怕他再次昏過去,只好收了聲。
這點也是白晗日最氣的。
當初是他把云杉叫到王宮,狠狠地嘲諷了她一頓,還揚言這輩子都不會跟她復婚,當時的他是美滋滋地如愿了,可苦了現在。
他毫無資格和立場去阻止云杉和郁清結契,甚至現在云杉沒有趁機對他羞辱回來,已經算是云杉善良了。
“我,我”他想要辯解,伶俐的唇舌卻像被膠水黏住了。
如果給白晗日一次機會,他一定要狠狠地扇過去的自己大嘴巴子。
云杉看著他啞口無言又悔不當初的樣子,說沒一點不痛快是假的,但現在她還是希望白晗日先把傷養好,后面的戰斗沒他不行。
白晗日靜默了下,下定決心道:
“云杉,對不起,我當初不該那么說你。”
“我比那只禿毛鵝漂亮,也比他更善解人意,我會向你證明我比他更好,更適合和你結契成為你的獸夫,希望你能為我保留一個機會。”
他這次真是豁出去了,直白地表露了自己的心思。
云杉也沉默了,惹得白晗日分外緊張,以為自己連競爭的機會都沒有。
半晌,她終于吭聲了,并沒有正面回應他。
“郁清知道你背地里這么喊他嗎?”
白晗日愣了下反駁道:
“那不是你這么叫他的,我現在討厭那只烏漆嘛黑的鵝子,我也要這么叫他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這么叫他的?”
“你當時罵他的聲音傳出了辦公室,我那天正巧去交接工作,好多雄性都聽到了,還有好多不好聽的,連我都甘拜下風呢。”
云杉扶額,又背了一個奇怪的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