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懷疑,我的血液,擁有能夠復制你血液的能力。”伊琮見云杉轉身就去拉云青的手,心里頓時酸溜溜的。
云青也沒想到云杉這時惦記著自己,一雙下垂的狗狗眼看著云杉,巴巴地跟在她后面。
“來,先在這兒等一會,等我跟伊琮商量完?!痹粕悸牭揭羚脑捫睦镆惑@,輕柔地摸了摸云青的頭,安撫好他肉眼可見變差的情緒,轉身跟伊琮走進到實驗臺。
“你是怎么發現的?”云杉立刻換上一副嚴肅的神情。
“我其實懷疑很久了,所以我小小實驗了一下,然后我就發現,”
“在我沒喝病毒阻斷劑的情況下,被嵌合獸咬依然沒感染,反而是咬我的,轉眼就死翹翹了。”
“但這跟解藥有什么關系?”云杉沉浸在他的話中,一時沒反應過來。
伊琮挑眉看她。
云杉瞬間明白了。
“你要用你的血制成解藥,替我放血?”
“怎么說是替你,那是他們道德綁架,本來就不該逼迫你?!闭f到這個,伊琮明亮的眼眸顯現出濃濃的戾氣。
真想把那群鬧事逼迫云杉的雄性的都殺了。
可惜,他現在是元帥,迫不得已謹言慎行嘍。
“我連帶著從程厲那查到了,是誰私自拍攝了實驗室的視頻?!?/p>
“‘波波’,你這兒曾經有個實習生,是叫這個名字吧。”
云杉驚訝,可那已經是半個多月前的事了。
“這個波波,加入了一個地下組織,這個組織名義上是雌性保護協會,實際上是為了報復雌性,組織給他提供了能夠竊取信息的微型科技產品,這次的事情,也是他們暗中慫恿的?!?/p>
伊琮說著,掏出一個小型手電筒樣的東西,開始對著實驗室檢查起來。
結果一下檢查出三四個這樣的微型設備。
透明的,比她小拇指蓋還要小,也難怪毫無察覺。
“還好我沒一時心軟讓波波離開。”想到波波現在被關在監獄,云杉真想沖進去扇他幾個巴掌。
“這跟程厲又有什么關系?”她又不解了。
“呵,你說巧不巧,那個糟老頭子是這個組織的元老級別人物?!币羚哪撤N閃過諷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