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微臣領旨,不過此事既然證實了與微臣關系不大,那可否請皇上撤去圍住丞相府的侍衛,夫人膽子小,怕把她嚇哪去?!?/p>
“自是要撤去的,印培寧,傳朕口諭,讓高言立刻撤走,另賞丞相黃金百兩,玉如意一對以示慰問。”
季丞相見今日之事有驚無險地渡過了,立刻退了出來,但他又開始擔心起皇帝要他做的事來,若是不能完成,怕也會惹禍上身。
季安瀾也在季丞相出了養心殿后便得到了所有的消息,此時她悠閑地靠在軟榻上吃著東西,外頭坤寧宮的守衛已經在剛剛印公公來過后完全撤去。
沈言昭和衛子焰、沈清窈三人在茶館中閑聊著。
“上次的賞菊宴我沒來得及去參加,表姐有看上哪家的男兒嗎?”
沈言昭突然想起來上次賞菊宴她要操辦喪儀沒來得去的事。
“昭昭我跟你說說,表姐目不轉睛地看著每一個長得俊俏的男子?!?/p>
衛子焰不客氣地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胡說,我那是欣賞,你懂什么!”
沈沈清窈惱羞成怒地推搡她。
“看來是看到自己喜歡的了,老實交代。”
沈言昭一下子就猜到了。
“我來說,我來說?!?/p>
衛子焰迫不及待地將那日的情況說了出來。
“她看上了兵部尚書家的獨子聶深,說人家的身強體壯卻長得白凈,看起來總有一種文弱書生卻愛打拳的違和感,很對她的胃口。”
聽到衛子焰添油加醋一般的說辭,沈清窈立馬覺得百口莫辯。
“我才沒有這樣說。”
沈言昭在腦海里回憶著這樣一個人,確實有點印象。
在她哥要去駐守邊疆時,聶深鬧著要跟著一起去,本來都決定帶季升和聶深二人了,奈何兵部尚書臨時反悔不同意他去,一杯蒙汗藥放倒了他,并在家中關了十幾天才放出來。
“你表哥倒是和人家有幾分交情,等回家你去求求你姨媽,說不準就行了呢?!?/p>
沈言昭給她出著主意。
“我才不要?!?/p>
沈清窈雖然嘴上拒絕了,但眼睛里卻露出渴望。
“回來了,回來了?!?/p>
衛子焰打斷了二人的交談,指著街道上行駛的季府馬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