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躍林從他口袋里摸出一包牡丹來,抽出一根點燃,說道:“動工三個多月了,我還沒來得及回去看,不過聽說,自打動工后劉前進和老韓就遭不住了,主動去他們單位找領導要房。”
“誒,他們怎么突然開竅了?”
“嘿嘿,我讓工人們兩班倒,白天上一班人,晚巴坰再上一半人,日夜不停地開干,那噪音,別說老劉和老韓家,鄰居秦大哥家都受不了,找過我好幾回。
工頭兒說了,從中間砌墻不現實,給我出了這么個主意。”
高遠一挑大拇指,說道:“要不怎么說,專業(yè)的事情還得專業(yè)的人來干呢,咱倆就沒考慮到這一層。”
高躍林點頭稱是。
高遠一轉眼珠兒,又說道:“我聽說劉小慶鬧離婚,跟你第三者插足有密不可分的關系啊。”
高躍林連忙捂著他的嘴,慌張道:“你可別胡說啊,這事兒真跟我沒關系,我只是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啥?”高遠掰開他的爪子,心說,莫非真被我猜中了?
“只是跟她有過那么兩次切磋。”
“情感方面的?還是肉體方面的?”
“都有。”
高遠服了,小叔這家伙就不是個安分守己的主兒,終于還是被他逮到機會了呀。
把慶奶辦了,你牛!
“誒那孩子不會是你……”
“不是不是,我跟他切磋的時候,他已經懷孕三個月了。”
臥槽!
兩個四聲,表示震驚。
高遠閉著眼道:“還是你牛啊,沒想到你居然好這口兒。小叔,說說唄,啥感覺啊?”
高躍林撓頭一笑,道:“挺緊……張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