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不敢說,生怕虞晞又罵他是死變態。
不過平心而論,他覺得自己確實挺變態的。
就當他瘋了吧。
和虞晞分開太久,他得了失心瘋,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樣。
有理有據。
“你說…我要怎么罰你才好呢?”
裴又言一驚,匆忙閉上雙眼,在心里默數一、二、三。
預想中的疼痛并未到來,反倒shi透了的發絲被她捋到腦后,露出剛結痂不久的傷口。
“主人…”
不知怎的,他突然有點想哭。
早知道能有這種待遇,當初打死他也不會走。
“干嘛?”
“謝謝。”他見虞晞歪著腦袋,似乎在思索什么,于是快速補充:“謝謝你能讓我回來。”
她沒吭聲,默默把手指塞進他嘴里,想止住細碎的嗚咽。
裴又言是不是有病?
白撿的錢為什么不要啊?
舌頭和口腔被指尖攪得天翻地覆,與雞巴抽插的頻率相同。
她小聲哼唧,加快速度,很快便夾著腿抵達gaochao。
“啊…”
緊致的窄穴深處噴了波水,將泥濘的穴道與roubang沖洗了一遍。激烈的水柱正對著排精口,裴又言被刺激得不輕,身軀止不住的顫抖。
從前和虞晞zuoai的時候,他大多覺得煎熬。
可現在不一樣了。
她是他的愛人,無論她做什么,他都喜歡。
不管是罵他、咬他,或是打他,他都愿意受著。
只要能在她身邊。
只要能和她永遠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