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今日把話放在這里,我母妃的影堂,我是必定會設的。”
“就設在這紫萱殿!”
二皇子說完,拂袖而去。
慕卓寧只覺得自己太陽穴不住地抽疼。
這孩子,不過聽了人幾句挑唆,竟能無知無畏成這樣?
長久以來,難道是她看錯他了?
二皇子因祭奠這事與慕卓寧鬧了不愉快。
當日他再見李貴人之時,那不開心就寫在了臉上。
“果然如貴人所說,寧嬪是不允的。”
李貴人嘆了口氣。
“殿下太天真了,她如今擔著您養母的頭銜,怎么會真心讓您思念生母?”
“您也太過魯莽,若要將影堂設在紫萱殿,豈不是讓琴妃娘娘越過寧嬪去?”
“豈不是打了寧嬪的臉,她如何能允?”
二皇子小臉緊繃著,怒道。
“我生母是妃位,本就在她前頭。”
“如今哪怕她不允,我也是必定要祭奠生母的。”
李貴人憂心忡忡,又覺得勸不住二皇子。
她想了半天,終于開口說道。
“殿下,嬪妾有一個法子,”
“殿下若是要祭奠生母,乃是純孝的大好事。”
“這樣的事,反不應偷偷摸摸,而是正大光明。”
二皇子立刻點了點頭,表示贊同。
李貴人得了贊許,勁頭更足了,繼續說道。
“既如此,不若殿下大大方方向皇上和太后求得恩準,”
“就在琴妃娘娘生前所住的宮中為她設立影堂,允許殿下日后時時祭拜。”
這正是二皇子心中所想,但他如今仍有些顧慮。
“如此甚好,就是不知宮中是否有先例?”
李貴人想了想,突然愉悅地說道。
“說起先例,嬪妾還真是想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