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見蔣元兵慢慢靠近莊如道,在距離莊如道二十厘米的地方仔細聆聽起來,聽了十秒鐘左右,他回頭,對海大志說:“老海,你聽聽。”
“這是打坐還是……打瞌睡?”
海大志一頓,也是上前仔細聽起來。
聽了片刻,他皺了皺眉:“好像是打坐,但……又好像是在打瞌睡。”
蔣元兵問:“到底是在打瞌睡,還是打坐啊。”
海大志搖了搖頭:“不知道。”
蔣元兵等不了,他朝著莊如道叫了起來:“道長,別打坐了,該見有緣人了。”
莊如道依舊穩坐在蒲團上。
蔣元兵便說:“這是打坐嗎,這是睡覺,他分明在睡覺,戴著墨鏡在睡覺!”
海大志一時間也無話可說。
蔣元兵再次叫了起來:“道長,別睡了,起來見有緣人了,趕緊醒醒,醒醒!”
說著,蔣元兵伸出手,推動莊如道。
莊如道打了個哆嗦,趕忙穩住身體,扶了扶戴著的墨鏡,冷聲道:“什么睡覺,貧道在打坐,打坐。”
“不是,誰在驚擾貧道打坐啊。”
“讓貧道仔細看看!”
隨后,莊如道哈哈一笑:“原來是你們兩位啊。”
“貧道記得你們兩位。”
蔣元兵倒是一笑:“喲,道長還記得我們。”
莊如道點點頭:“自然記得,怎么記不得,你們兩位就是化成灰貧道也記得。”
兩人聽著這話,總感覺有些別扭。
海大志忙說:“道長,我們又來了,找你算一算。”
莊如道盯著兩人,說:“是嗎?”
“看了今天的字幅嗎,上面的字與你們有緣嗎,得有緣,我才能給你們算,沒有緣分,貧道可算不了。”
蔣元兵便說:“有緣。”
莊如道問:“怎么個有緣法?”
蔣元兵便說:“那個‘開’字,是我們朋友的名字中的一個字,我們今天也是為他而來,所以有緣。”
莊如道微微點頭,說:“原來今天兩位是為這位‘開先生’而來啊。”
“說說吧,你們要為‘開先生’算什么?”
蔣元兵想了想,說:“算他的霉運。”
莊如道哈哈一笑:“兩位,既然是朋友,怎么算他的霉運呢,不都是給朋友算福運嗎?”
“看來,這位‘開先生’不是你們的朋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