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千蘭不由好奇,那小子不會真的像徐員外說的那樣,等不及得又進洞房了吧。
盡管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,可她到底還是忍住了沒往婚房那邊去。
同樣發(fā)現(xiàn)這件異常的,恐怕除了顧千蘭之外,就要數(shù)顧文翰了。
只見他的眼神時不時的向著大哥的婚房瞄去,眉頭微微的蹙起,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。
“我說顧小秀才,你家大哥怎么還沒出現(xiàn)?該不會是被我給猜中了吧!”徐浩澤說著,不由哈哈大笑起來。
這顧大混子還真不愧是名副其實的大混子,自己的婚宴都敢玩兒缺席,賴在洞房里不出來。
顧文翰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了變,卻依然保持著風(fēng)度,優(yōu)雅的站起身來。
“各位叔伯長輩們先吃著,我去看一看。”他終究還是不放心這個哥哥,生怕他再鬧出什么笑話來。
真不知道這個家里,究竟誰才是老大,當(dāng)真是……令人心煩頭痛。
鄉(xiāng)下人辦婚事,沒有大戶人家那么許多的講究。
小叔子進自己哥哥的新房,原本是件需要避嫌和忌諱的事情,奈何他那個大哥是個混得,做出什么出格的事,他都不會感到奇怪。
敲了敲新房的門,里面意外的十分安靜。
就連之前胡絹子示意來新房看看的那個婦人,此刻也不見蹤影。
顧文翰又敲了敲房門,還是沒有回應(yīng)。
“大哥!是時候出來敬酒了。”他站在門外聲音清冷的說道。
回答他的,是滿室的寂靜。
耳邊只傳來院子里大家吃著酒席,杯盤碗盞的碰撞聲和人們的嬉鬧聲。
顧千蘭也好奇的向著顧文翰的方向看去,可惜人頭攢動,有些看不太真切。
似是察覺出一絲不對勁,顧文翰用力推了推房門,可惜大門在他的作用下根本紋絲不動。
顧文翰的一舉一動都落入顧千蘭的視線里,她眸光銳利的看向那緊閉的房門。
一抬頭正看到顧文康丟下碗筷準(zhǔn)備離席的身影,立刻對他招了招手,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。
顧文康一臉驚訝的看了眼面前的同族堂姐,還是不疑有他的往著新房的方向走了過去。
“二堂兄,出什么事了?可需要我?guī)兔Γ俊鳖櫸目嫡罩媒愕姆愿溃瑏淼搅诵悴盘酶绲拿媲埃燥@靦腆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