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溯塵直接回復,那就是長睡不醒,更不需要起床了啊!
夏馳逸感嘆,如果做不到厚顏無恥,可能無法躋身一級聯賽頂尖高手的行列。
只是夏馳逸不知道,自己聊天時候笑得眼睛都沒有了的樣子,被周哲驍全部看在眼底。
就在夏馳逸要分享凌煥臻的遲到理由時,脖子傳來一陣痛——他被周哲驍給咬了!
夏馳逸掀開蓋在周哲驍頭上的衣服,本來還想譴責一下對方,結果對上周哲驍的眼睛,幽深幽深的,夏馳逸頓時心疼起來。
他側過臉,先在周哲驍的鼻梁上親了一下。
周哲驍果然抬起了下巴,一看就是要索吻。
夏馳逸笑了一下,碰上他的唇,輕輕吮了一下,然后把衣服拉下來,蓋住他。
他剛想要繼續和其他人聊天,就聽見周哲驍悶悶地說了幾句:“你們四個是要湊一桌麻將嗎?”
“那你還難過嗎?”夏馳逸輕聲問。
“嗯。”周哲驍輕輕應了一聲,繼續窩著。
夏馳逸又撈開外套,發現這家伙根本沒閉眼,也不像剛開始那么可憐了。
難受是真的,撒嬌也是真的。
夏馳逸小聲說:“等到了酒店房間里,就剩下我們倆了。”
周哲驍動了動,一條胳膊將夏馳逸環住了。
杜河貼著滿臉的衛生紙紙條過來了,從包里翻出充電寶就又要回去打牌。
還好這是白天,不然他都能去演恐怖片。
“杜河,你這是輸了多少局啊?”夏馳逸好笑地問。
“好像就沒贏過……”杜河瞥見周哲驍的手臂,就跟樹袋熊一樣依偎著夏馳逸,關切地問,“他還在難受啊?”
“嗯,有點。等一會兒泡面的味道都散了就好了。”
“剛我們找了乘務員,勸那位大叔把鞋穿上。”杜河湊到夏馳逸面前小聲說,“原來其他乘客也有意見,不然就我們去說,還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夏馳逸笑了笑,心想大叔穿不穿鞋,都擋不住周哲驍那顆想要撒嬌的心。
列車停靠在了澄江站,夏馳逸拽了周哲驍到門口呼吸新鮮空氣。
這家伙站的穩穩的,身體一點毛病都沒有。
陸陸續續有新的乘客上車,幾個大學生模樣的乘客背著包,路過夏馳逸和周哲驍身邊的時候,忽然有人驚叫了出來。
“你是不是夏馳逸?寧昌大學的夏馳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