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果然還是喜歡江池。
“江耀哥,我們還沒領證辦婚宴,而且我們家庭相差懸殊,我現在就用你的錢,會被人指著鼻子罵貪財的。”許長夏見他臉色不太好看,思索了下,朝他解釋道。
江耀心里稍稍舒服了些。
“走吧,去那張靠窗的桌子,沒有油煙味。”許長夏又朝他抿著嘴笑了起來,拉起他的手走到窗邊小桌前坐下。
江耀捏著她軟乎乎的小手,心里莫名又舒服了點兒。
然而輕輕捏了下,才發現,她手心里面有一層薄薄的老繭。
許長夏還是個小姑娘,可見,從小到大沒少吃苦。
他坐下,將許長夏的手心攤開看了眼,果然沒摸錯,是老繭。
許成之前說把許長夏當成是親生女兒,擺明了是瞎話。
“怎么了?”許長夏不知道他在看什么,收回手好奇問道。
說話間,給他拿了一雙筷和勺子:“這邊不如家里干凈,你將就吃點兒。”
江耀出去打仗時,什么苦沒吃過,這些細節他根本不在意。
他盯著許長夏的臉仔細看會兒,沒作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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捏住她的小手
許長夏被他看得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,低下了頭給自己拿了只小碗過來。
門外,副官和司機在窗外隔著幾步遠的地方看著他倆偷笑,他們可從來沒有見江耀對誰這么溫柔過。
許長夏被他們笑得更不好意思,從臉紅到了耳根。
江耀朝他們瞥了眼,道:“你們沒事干,就先去飯店定位置。”
言語間帶著幾分威脅的意思。
“是!”
江耀看著他們走遠了,才收回目光。
老板娘端來了他們點的東西,許長夏將豆腐腦端到自己面前,將紅油抄手推到江耀面前,給自己拿了一份小籠包,兩份放到了江耀面前。
她是真的餓了,一夜沒睡沒吃,早上六點就被蔣以禾叫起來,此刻餓得前胸貼后背,也顧不上什么禮貌了,端起碗來就吃。
她雖然吃得快,卻是小口小口吃進去的,吃飯也沒有任何聲音,就像只小貓似的。
江耀看著她,怕她嗆到,一邊將面前的紅油抄手分了大半到她的碗里,低聲叮囑道:“吃慢點兒。”
許長夏以為是自己吃得太狼狽,讓他討厭了。
“我不吃抄手,你自己都不夠吃的。”她急忙又將抄手還給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