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給你點兒藥,你回去之后給她每天擦兩遍,最多三天就能好透了。”老秦說著,直接去柜臺里翻找出來了一瓶藥膏遞給了江耀,道:“三天要是好不了,你直接送她去醫院。”
江耀一聽他這后半句,就是開玩笑的話。
“你啊,你這張貧嘴再不改改,怎么能娶到媳婦?”江耀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。
老秦無所謂地回道:“反正都這把歲數了,我也不想了,我和你們年輕人追求的不一樣。”
說著,朝江耀下逐客令道:“拿著藥趕緊走吧,你們小別勝新婚,別在這浪費時間。”
江耀回到車上,關上車門的瞬間,遠處,有人朝他的車和車牌看了幾眼。
“這不是昨天半夜停在顧家門口那車?”
“可別瞎說啊,那可是江耀!”
“他什么時候醒的?”
“剛剛中午電視上都放了你沒看見?都解釋清楚了,說他是為了和y國的國際官司裝的腦出血!他可是有未婚妻的!他未婚妻就是顧若晴那小丫頭的親姐姐!”
“那也許就是我看錯了吧……”
老秦剛好送了江耀出門,轉過身時隱約聽到那邊有人在談論著這事兒。
他朝那邊看了幾眼,又回頭看向已經走遠了的江耀的車,若有所思回了店里。
……
江耀回到家時,許長夏趴在床上睡得正熟。
他沒忍心叫她,放輕手腳躺在了她身側。
看著許長夏睡夢之中皺起的眉眼,他溫熱的指尖,輕輕掠了過去,替她撫平了眉心的褶皺。
許長夏是被樓下的電話聲音吵醒的。
她感覺到身旁床墊子微微往下陷了下,聽著江耀下了樓,去接電話。
也不知道是誰打來的,聽了兩分鐘,她徹底沒了睡意,正要下床去洗把臉,剛好江耀又回來了。
“吵醒你了?”江耀原本帶有些不耐的冷厲眼神,在看到許長夏坐起在床上的一瞬間,隨即溫柔了幾分。
“誰打來的?”許長夏好奇地問道。
“一個老朋友。”江耀笑了笑,隨即將話題岔開道:“藥已經帶回來了,我去洗把手,給你上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