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那么涼快,抱著應該很舒服。
這種渾身發熱的狀態一連持續了好幾天,云嬌最后整個人都紅了,就像是煮熟的蝦子一樣。
終于,她受不了了,不顧木白和擎天勸阻跑出了家,一頭扎進雪堆里。
爽了…
而她身下的雪,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融化…
木白和擎天:“…”這是什么情況?
隔壁住的貓耳好巧不巧的看到了這一幕,眉頭皺得死緊,朝著窗外喊道:“木白,你搞什么?這么冷的天,怎么能讓云嬌睡在雪地里呢?”
她都冷死了,把能穿的衣服全都穿上了。
云嬌也是雌性,一樣怕冷,更何況還懷著崽崽呢!
木白一臉無辜:“阿母,云嬌突然發熱,身上很燙,你看,她身下的雪都化成水了。”
“什么?那你怎么不早點叫我?我這就來。”貓耳坐不住了,立刻讓一個獸夫陪著她出門。
大門一開,寒風襲來,貓耳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。
她就想不通,這個世上為什么要有冬天啊!
貓耳和自己的獸夫快步來到云嬌面前,此時她身下的雪已經全都化成水了,露出一個人形的坑,可她渾身還是紅彤彤的。
貓耳讓木白和擎天把她從雪坑里刨了出來,剛一碰她就縮回了手。
“這…太燙了吧?”
“就是啊,都好幾天了,阿母,怎么辦啊?”
木白很是著急,貓耳比他更急:“把她抱回去啊,擎天,你帶我去云嬌的藥房,我給她配一些退熱的藥。”
擎天搖搖頭:“沒用,云嬌給自己配過,喝下去了還是一樣燙。”
“那也不讓她睡在雪地里啊!”
貓耳正著急時,云嬌突然睜開了眼睛,朝他們伸出了手:“我…是不是羊水破了?”
眾人低頭一看,眼尾狠狠一抽。
可不是破了嘛…
貓耳趕緊讓木白和擎天把她抱回去,準備給她接生。
“你也是,都生過兩次幼崽了,還是部落里的巫醫,連自己要生了都不知道嗎?”
“…”云嬌無言以對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怎么回事。
就第一次生雷壯壯的時候,她像個普通孕婦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