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菲兒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,還在為自己被這樣丟出房間而尷尬生氣,她裹著床單,低著頭快速往自己的房間走去。
一路上收獲了不少詭異的眼神。
顧念安回到酒店,剛打開房門,就聞到了一股女人的香水味。
她有些不適應,挑眉問陸宴州,“你把女人帶我這了”
這個香味有些熟悉,今天在許菲兒的身上也聞到過。
陸宴州合上電腦,不再處理工作。
他此時已經換了睡衣,身上也清洗干凈了,沒有沾染一絲香水味。
“我哪里敢,是許菲兒偷了你的房卡,自己進來的。”
顧念安這才想起剛剛陸宴州給她留門了。
她翻開包包,確實找不到自己的那張房卡了。
“明天我讓人去她那里取。”陸宴州隨口說。
他忽然上前,在顧念安身前解開睡衣的扣子,將整片肌肉都暴露在她面前。
顧念安的臉一紅,“你這是……又想要了”
住在這里的這段日子,他們沒少做這種事情。
“不是,”陸宴州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,明目張膽地勾引,“讓你檢查一下,有沒有別的女人的痕跡。”
“……”男狐貍要成精了!
這一夜,顧念安還是沒有抵擋住誘惑,盡情地沉淪在深沉的谷欠海里。
這導致她第二天難得地賴床了。
好在劇組的拍攝已經結束,她不必著急起床。
陸宴州周到地買了早餐回來,催她一起吃。
吃完早餐,陸宴州接到了陸霜喬的電話。
這一個月,他用工作把陸霜喬綁住了,幾乎要忘了她還在延省。
那個工程估計還有幾天才竣工,陸霜喬想要和他一起回海城是不可能了。
他接起她的電話,陸霜喬明示暗示全都用上,希望他能留下等她完成項目,然后再陪她回海城。
陸宴州對她早已沒了以前的縱容,“我還有其他事要忙,這個項目給了你,你就自己做好再回去。”
他掛了電話,轉頭看向顧念安。
顧念安疑惑抬頭,“你看我干什么”
陸宴州的眼里有些哀怨,“你是不是忘了答應過我什么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