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紅纓:“她化妝了,臉那么白,嘴巴那么紅,身上那么香,我在屋里都聞到了,別告訴我你看不出來。”
霍南勛回想了一下,說:“可能是我那個角度的光線問題,我根本看不清她的臉。你要不信,你站到我剛剛那個位置去試試。”
頓了頓他又說:“香味倒是聞到了,似乎跟平時的香水味不同,可能是換香水了。”
“呵!”夏紅纓呵了一聲,“你還留意她平時噴什么香水?”
霍南勛:“……本來沒有特別留意,在醫院,因為我身上沾了那個毯子的香味,你就生氣了,所以我就有了印象。”
夏紅纓黑沉著臉,沒說話。
晚上睡覺的時候,燕燕睡在最里面,夏紅纓側身摟著她,一直背對著霍南勛。
霍南勛看了她好幾回,都只看到個后腦勺。
“紅纓。”霍南勛叫她。
夏紅纓回頭看他。
霍南勛:“你還在生我的氣嗎?”
夏紅纓:“我沒生氣。”
只是如鯁在喉。
霍南勛:“真的?”
夏紅纓:“嗯。”
霍南勛湊過來,從背后抱她,親她,試圖干點什么。
夏紅纓直接將他推開:“干什么?!”
霍南勛:“不是說沒在生氣嗎?”
夏紅纓瞪了他一眼:“我沒生氣,但我不想要,不行嗎?”
霍南勛不說話了。
……
香柏飯店。
頂樓包間里,一地的碎片。
梁興邦,也就是梁輝的叔叔,一腳踹在賴毛面門上:“廢物!你們二十幾個人,打不過他一個?”
賴毛被踹得鼻血直流,鼻青臉腫地哭訴:“霍南勛簡直不是人!他只要一出手,咱們的人不是斷手斷腳就是流血,整個過程也就五六分鐘,咱們所有人就全部喪失了戰斗力,黃四毛都嚇尿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