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嬸子不在,盧清悠毫無顧忌地露出一臉能氣死人的壞笑說:“哎呦!耳環怎么掉了呢?我都沒發現!都怪勛哥,猴急猴急的。”
“猴急?”夏紅纓冷笑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還能什么意思?”盧清悠一臉嬌羞,“勛哥剛剛叫我過去,二話不說,直接把我往床上按呢!”
她伸手接過那耳環,笑得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:“他平時不會這樣,不過是因為昨晚的事情,吃醋了罷了!”
夏紅纓:“……你以為我還會信你的鬼話?
你把你頭發弄亂,口紅蹭花,你又把你耳環扔在我枕頭上,不就是想讓我誤會他,跟他鬧?
我告訴你,我早就識破了你的詭計,不會再上當了!”
“嘖嘖!你還不知道吧?”盧清悠說:“我們兩個,經常會在中午見面,去招待所開房!夏紅纓,你是不是沒喂飽他啊?我都有些腎虛了呢!”
夏紅纓看著她無恥下賤的模樣,眼神由憤怒,漸漸變為鄙夷和不解,忍不住問:“盧清悠,你長得不錯,有體面的工作,家庭條件也好,就算是二婚,想找個條件比霍南勛好的老公,應該不難。
你為什么千里迢迢跑來我們這窮鄉僻壤,咬著他不放?
我都能看出來,霍南勛不愛你!
你天天這樣,你沒有自尊嗎?
你不覺得自己很可悲嗎?”
“呵!”盧清悠的臉色有些扭曲,“天底下男人這么多,可我就愛霍南勛啊!
我盧清悠想得到的東西,無論如何我也要得到!
自尊是什么玩意兒!老娘從小就把那玩意兒喂了狗!”
她已經換好了衣服,走到夏紅纓面前,說:“而且,誰說他不愛我?
我愛霍南勛,霍南勛也愛我!
要不然,我一直在欺負你,甚至挑撥他全家一起逼你,他為什么視而不見啊?
你以為他傻嗎?他當然不傻!他只不過,斬不斷對你和燕燕的責任,又撇不下對我的感情!”
看夏紅纓表情一滯,她如同打了雞血一般興奮,突然眼前一亮,又說:“哦!對了!”
她從箱子里拿出一張照片,遞給夏紅纓:“你看看這是什么!”
夏紅纓一看,是盧清悠跟霍南勛的合照。
兩人靠得很近,霍南勛站得筆直,面帶微笑,盧清悠手里捧著一束漂亮的鮮花,頭朝霍南勛那邊偏著,笑容卻比手里的鮮花還要燦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