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念念的確光處理她自己的產(chǎn)業(yè),已經(jīng)夠累的了。
兩人正說著話,一個太監(jiān)著急忙慌地沖了進來:“皇上,皇后娘娘,不好了,秦先生他不知道怎么了,突然頭痛欲裂,正在地上打滾兒呢!”
什么?蕭博簡和蘇念念同時站了起來。
蕭博簡忙轉(zhuǎn)頭抱住蘇念念:“你先不要著急。我抱你去看看。”
蘇念念知道蕭博簡速度極快,非常自然地摟住了他的脖子,讓他帶著自己飛。
蕭博簡抱著蘇念念直接縱身沖了出去,來到小團子上課的地方,就看到秦如風(fēng)真的疼得在地上打滾兒。
太醫(yī)站在旁邊束手無策。
“秦先生這是怎么了?”小團子聲音里都帶了哭腔。他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秦先生陪在他身邊,不想他出事兒。
太醫(yī)看到蕭博簡和蘇念念,直接跪了下去:“皇上,皇后娘娘,微臣無能……”
“他疼成這個樣子,不能給他先止疼嗎?”蘇念念也十分緊張。
這個秦先生這痛苦程度,怎么堪比戒毒啊。
這也太嚇人了!
“微臣連迷藥都試過了。他太疼了,迷藥把他迷翻,不一會兒都疼醒過來。”太醫(yī)一臉無奈地說。
“他這是中毒了。”圓德大師的聲音在眾人身后響起,“而且,中毒時間,已經(jīng)超過五年。這毒發(fā)作起來,只會一次比一次嚴重,嚴重到會影響人的神志和性情。”
蘇念念轉(zhuǎn)頭看向圓德大師:“這么嚴重?”
王太醫(yī)跟在圓德大師身后,跟著接話道:“這位秦夫子,要不是意識強大,恐怕早就撐不下去死了。”
“咦?他的臉是怎么了?”蘇念念看著他痛苦掙扎中,居然將臉劃破了,卻沒有流血。
蕭博簡也驚疑不定:“他不是秦夫子!他是人假扮的。”
小團子搖搖頭:“父皇,他一直帶著人皮面具的,你沒見過他的真面目也正常。”
蕭博簡卻警惕起來,這人居然易容來成王府教小團子。他到底想做什么?
“秦夫子說過,他是因為長得太好看了,所以總有一些麻煩找上來。所以,他干脆易容成老頭兒,這樣就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。”
“不是,父皇,咱們現(xiàn)在不是應(yīng)該更關(guān)心秦夫子的病情嗎?他已經(jīng)疼得受不了了。”小團子十分無語地看著屋里一眾人。
這些人,關(guān)注點兒是不是太歪了?
蕭博簡看向圓德大師:“大師,這毒,你可有法子?”
圓德大師搖頭:“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,這毒不是別的,正是跟皇上、皇后所中之毒是類似的。這應(yīng)該是墮心的變種。”
“就是不是真正的墮心,卻跟墮心的功效十分相似。就好像有人專門對比著墮心制作的這種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