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著沈郢,玫瑰一秒開花。
她燦爛的笑映在傅司律眼中,反而顯得曾經的蘇傾城在他面前有些虛偽,此時的她才是真的鮮活熱烈。
倏而一根長發(fā)垂落在蘇傾城鼻尖,沈郢幫她撥了撥,自然得像家常便飯。
沈郢問蘇傾城:“要不要去吃火鍋?晚宴吃不飽。”
蘇傾城心動,晚宴只會被酒灌醉。
可余光在病床上,上面還躺著傅司律。
傅司律看起來沒有那么好,也沒有那么壞。
沈郢捕捉到她的余光,涼涼地問傅司律:“要一起去?”
蘇傾城翻白眼,插著氧氣管呢。
沈郢故意的。
傅司律確實心有余而力不足:“去不了。”
他想讓蘇傾城陪他。
蘇傾城饞,不過沒到喪心病狂的地步:“我也……”
“我想吃。”沈郢冷冰冰地覷著傅司律:“能成人之美?”
傅司律能也不是,不能也不是。
不過蘇傾城不一定會去。
他病了,她按理會陪著他。
這對蘇傾城來說,不是機會么?
她喜歡他,不是秘密,她剛才還問他為什么不選擇跟她在一起。
于是傅司律點頭:“你們去吧,我沒事。”
眼神卻注視著蘇傾城,說不上可憐巴巴,但有點“我這樣,你要走,不是人”的感覺。
蘇傾城眼角抽抽,高跟鞋比傅司律重要,火鍋要是也比傅司律重要,有點說不過去。
她拒絕沈郢:“下次我陪你來吃,這次就不吃了,司律哥哥需要有人在身邊照顧。”
傅司律淡淡地笑,蘇傾城跟沈郢關系再好,到底她不愛沈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