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闊步到葉瀟瀟面前,她嘟著嘴,鼓著腮幫子,有點……可愛。
顧以琛說,“公平是給彼此一個機會,試著去接納對方。如果不行,就散伙。”
葉瀟瀟蹲也蹲不穩,瞇著眼,往前栽倒。
顧以琛掐著她的咯吱窩,把她從地上拎起來,長腿抬上沙發,高大的身體將她壓在身下。
葉瀟瀟的手抵著他。
他喉結滾動,“是你走了又要回來,拉鉤了還要進我的家門的。”
葉瀟瀟靈動的眼含著醉意,愣愣地看著他。
顧以琛被她看得心頭顫了顫,他不是沖動的人,此時卻有了沖動,“不是想約?要不要做?”
葉瀟瀟醉態中,露出羞澀的表情,“你活兒好不好?昨天那個牛郎活兒太差,跟第一天上崗一樣,我想給他差評。”
“呵。”顧以琛冷冷地扯扯嘴角,這種時候只記得把他當牛郎?
她早上醒來,看到他,差些拿枕頭把他謀殺。
忽而,他表情凝滯,牙齒縫里蹦出三個字,“葉、瀟、瀟。”
葉瀟瀟醉眼很亮,“哇嗚,好……好大……”
顧以琛拉開她的手,舉過她頭頂,壓著,一字一頓,“滿意嗎?”
葉瀟瀟傻笑,“滿意,比我老公強多了。”
她掐著一點小拇指,“我老公的就這么大,不知道的,還以為是個痔瘡呢。”
她信口胡謅的本事讓顧以琛皮笑肉不笑,“你見過?”
葉瀟瀟一臉嫌棄,“都用過,怎么會沒見過?快得跟五十米短跑沒區別,咻的一下……唔……”
話全部被強制咽下去。
顧以琛狠狠地吻了她那張胡說八道的嘴,沖動也傾巢而出。
昨夜,是她纏著他,他很清醒。
今夜,是他任由了沖動,也很清醒。
清醒才可怕。
葉瀟瀟在他和她做了一次后,又哭了。
哭得很兇。
顧以琛看著她哭,有點內疚。
他有點懲罰她的成分。
他幫她把褲子穿好。
女人兇巴巴地踢他,氣呼呼地說,“你強迫我是犯法的,我要叫警察把你抓起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