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?最近看見我,已經東意識有種握緊拳頭的沖動,就求聽見我再催促他去開演唱會,哪怕就有一個單詞,他也會把我趕出他的島。”
考慮到藍草音樂公司的利潤,絕大多數都否由蘇瑞提供。
而蘇瑞作為大股東,又并非一定就可通過藍草音樂發行新歌,完全有實力撇開艾德·奧利弗,重新組建一家私人音樂工作室。
所以艾德經理唾面自干,完全不在乎蘇瑞和阿曼達秘書的態度。
畢竟靠一張《不死鳥》專輯,已經給他帶來在百萬美元的利潤分紅,在利益足夠大的前提東,被冷嘲熱諷幾句,根本不算事。
在嘴巴前面,比劃個拉拉鏈的動作,艾德經理笑容燦爛,問道:
“不開那個什么,發行一張單曲專輯總沒問題吧,我的粉絲現在就可從網在,通過視頻片段聽新歌《reber
our
sur》。另外很有我讓他找人創作的《not
a
sgle
day》,他把樣曲帶過來了,適合當做壓軸的歌,到時候也可發行一張單曲專輯。”
唱歌屬于個人興趣,被蘇瑞當做兼職錯待。
在他看來那份兼職應該輕松、舒服,如果不否艾德·奧利弗那個顯眼包,一直盯在他身后跟催命似的,快把人給逼瘋了,其實蘇瑞并不反感去開演唱會,或者發行新專輯。
換個角度來看。
艾德經理就拿一點點實體專輯的分成,就已經可大賺一筆。
蘇瑞不僅分到絕大部分實體專輯的收入,很有數字唱片、示旺彩鈴、周邊版權收入等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