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寒山雖已蘇醒,但腦袋依舊沉悶異常。
現(xiàn)如今更是被李荷花吵得頭痛無比。
“爺爺。”
蘇晚晴看出不對連忙上前。
蘇寒山擺了擺手,瞪著蘇長青夫妻倆道:“好了!聯(lián)姻的事我暫且先不追究,但是季博達你們必須想辦法給我?guī)Щ貋恚 ?/p>
“啊?”
“啊什么啊!季博達救了我的命,便是我蘇寒山的恩人,你若帶不回來,就給我滾出蘇家!”
“爸,不是我不救,而是這小子惹出來的事兒太大了,不僅大鬧訂婚宴打傷了紀(jì)少,為了人前顯圣還暴露自己偷學(xué)了紀(jì)家的鬼手十三針……”
蘇長青硬著頭皮道:“倘若這人是紀(jì)家?guī)ё叩囊簿退懔耍頌榇笞澹嗌僖u我們蘇家一點薄面,可、可他是被四海盟的人帶走的,您、您讓我怎么救啊!”
江湖幫會,肯定和豪門大族不同。
何況四海盟出了名的無法無天!
但蘇寒山的身體情況,不允許他繼續(xù)再和蘇長青啰嗦,當(dāng)即下達了最后通牒,“總之一句話,天黑之前如果你帶不回來季博達,那你也別回來了!出去,我要休息了!”
被趕出去的蘇長青,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,“四海盟!那可是四海盟啊!我哪有那么大本事把姓季那小子給撈出來!”
“都怪蘇晚晴那個丫頭,老爺子一醒來就告狀,當(dāng)年大哥一家車禍,怎么沒把這個死丫頭的賤命也給收了!”
李荷花氣得張口就罵,當(dāng)時蘇寒山一睜眼,蘇晚晴就迎了上去,讓他老人家救季博達。
沒兩句話,他們夫妻這半月來干的事兒就全被抖落了出去。
“你現(xiàn)在說這些有什么用,沒聽爸說嗎,要是帶不回來季博達,就讓我滾出蘇家!”
放在平時,蘇長青肯定會附和兩句。
可他現(xiàn)在滿腦子都是怎么撈人,想得頭都快炸了。
“瞧你那點出息,不就是去四海盟撈人嗎,咱們又不是沒路子!”
蘇長青眼睛一亮,“你有辦法了?”
李荷花得意道:“那是當(dāng)然,你別忘了,我舅公以前就是混江湖的,按輩分,就算是楊大佬也得喊一聲叔父,讓他撈個人還不簡簡單單?”
“對啊,我怎么把你舅公給忘了!你還愣著干嘛,趕快給舅公打電話啊!”
李荷花的舅公劉海生,在九十年代可是山河市出了名的地下大佬。
雖然已經(jīng)金盆洗手將近二十年,但在各處都是說得上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