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驍:“是。”
葉浮衾表現(xiàn)出對他們的軍事毫無關(guān)心的樣子,只是扶著額頭:“我能去休息了嗎?”
不等凌燃批準(zhǔn),宴同洲就搶著說:“親愛的,我送你上去,還需要什么嗎?”
“不用,叫陳寅給我放一下洗澡水就行。”葉浮衾故意提到陳寅。
陳驍在一旁沉默不語。
凌燃說:“我派他出去辦事了。”
宴同洲又搶答:“親愛的,我?guī)湍阆础!?/p>
葉浮衾眼波流轉(zhuǎn)地睨了他一眼,差點(diǎn)把宴同洲的骨頭都看蘇了。
就在他像條搖著尾巴的哈巴狗打算跟上葉浮衾的腳步時(shí),他的通訊器響了。
宴柏泉的電話他不敢不接,只能停在原地接通:“喂?”
“馬上回家。”宴柏泉撂下四個(gè)字就掛斷了電話。
蕭翰星在旁看熱鬧:“字越少,事越大。”
宴同洲只能一步三回頭地跟葉浮衾告別:“親愛的,我回家處理一點(diǎn)事情,明天再來看你!”
葉浮衾站在樓梯上向他揮手,兩個(gè)人黏黏膩膩地用目光告別,看得蕭翰星一陣牙酸。
等他們都走了,蕭翰星低聲問凌燃:“你不是要娶葉浮衾?現(xiàn)在什么情況?共妻?”
凌燃冷聲說:“權(quán)宜之計(jì)。”
蕭翰星說:“不管你私下和宴同洲做過什么交易,不要影響我們之間的合作。”
凌燃抬抬手:“兩碼事。宴同洲算什么東西,在他沒有真正坐穩(wěn)家主的位置之前,他在我眼里比不上你半根手指頭。”
蕭翰星藏在單片鏡的眼睛笑出一絲虛偽:“呵。”
他心知肚明,大家都是同類。有利用價(jià)值的就是朋友,沒有價(jià)值的隨時(shí)可被拋棄。
他收拾起藥箱,臨走前看了一下凌燃肩頭的傷口,已經(jīng)愈合得徹底。
“雖然看過一次,還是會(huì)被她的血震驚到,下次再受傷建議你直接找她處理,少來煩我。”他走得干脆利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