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個人寫了本叫《第一滴血》的書,里面的主角蘭博,就是那一代士兵苦難的縮影,而這部書據說已經要被拍成電影了!
而他們鏖戰十年都沒能徹底征服的對手,他們眼中那打不死拖不垮,如同叢林里的水蛭一樣難纏的猴子國。
居然被兔子用一種他們聞所未聞,甚至在情報中被忽略掉的武器,以零傷亡,在二十四小時內,用羞辱的方式,徹底打斷了脊梁骨。
他們當年被猴子打的有多狼狽,今天兔子贏得就有多輕松。
這種強烈的對比,狠狠抽在五角大樓所有高層的臉上。
坐在這間屋子里的每一個將軍,都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地疼。
國家尊嚴,軍事自信,都被人家碾得粉碎!
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瓊斯將軍,那張布滿老人斑的臉上古井無波。
他沒有去看已經瑟瑟發抖的戴維斯。
他只是慢條斯理地站了起來,走到了哈羅德的身邊,也看著地圖。
“哈羅德,或許這不完全是件壞事。”
“不是壞事?”哈羅德怒火一下被點燃:
“我們像個蠢貨一樣被蒙在鼓里,眼睜睜看著兔子用我們從未見過的打法,解決了我們沒能解決的麻煩!你管這叫不完全是壞事?”
瓊斯將軍指了指桌上的咖啡:
“降降火,部長先生,有時候,憤怒解決不了問題,但交換可以。”
他環視眾人,每一個視線接觸到的將軍,都感到了他身上那股冷靜的戰略家氣息。
“別忘了,現在,兔子是我們的朋友,是我們在遠東牽制毛熊最重要的伙伴,我們正處在所謂的蜜月期。”
“之前他們在農業機械上讓我們吃了點虧,但這只是經濟摩擦。”
瓊斯聳聳肩:
“那種小事,讓胡安部長帶著誠意,去道個歉,送一份我們過剩的糧食做禮物,就能輕松化解。”
他的手指在地圖上,輕輕從兔子的國土滑到毛熊的西伯利亞。
“但這次不一樣,這是軍事,是真正的國之重器,我認為,這恰恰是一個機會。”
“一個讓我們可以用技術,去換取他們技術的機會。”
瓊斯眼中閃過精明的光芒。
“兔子很神奇,他們總能出人意料地在某個點上搞出突破性的東西,那個叫余宏的年輕人確實是絕無僅有的天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