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輝集團!
這個名字一出,在場所有人的心,都沉了下去。
之前被周翊聰搞得股價暴跌、董事長兒子慘死的那個醫(yī)藥巨頭!
他們竟然還不死心,甚至勾結(jié)上了玄鬼門這種邪門歪道,用咒殺這種匪夷所思的手段,來對付周翊聰!
這已經(jīng)不是商業(yè)競爭了,這是不死不休的死仇!
“好,真好。”周翊聰突然笑了,笑得有些冷,“斬草不除根,春風(fēng)吹又生。看來我之前,還是太仁慈了。”
他看了一眼天色,伸了個懶腰:“行了,戲看完了,兇手也找到了,剩下的就是你們第九局的事了。我下班了,各位,。”
說完,他竟然真的轉(zhuǎn)身,頭也不回地朝著山莊的客房走去,仿佛瑞輝集團和玄鬼門的威脅,對他來說,不過是路邊的兩只螞蟻。
那份從容,那份淡定,看得冷天雄和龍玥,都是一陣無語。
這位爺?shù)男模降资怯卸啻螅?/p>
……
第二天,清晨。
周翊聰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的。
他頂著一頭亂發(fā),睡眼惺忪地打開門,看到龍玥俏生生地站在門口,臉上帶著一絲焦急和無奈。
“周大顧問,太陽都曬屁股了,您還睡得著?”龍玥的語氣里,帶著一絲抱怨。
“不然呢?天塌下來有個高的人頂著,你們第九局不就是那個最高的嗎?”周翊聰打了個哈欠,懶洋洋地靠在門框上,“說吧,什么事?要是請我吃早飯,那我就精神了。豆?jié){得是現(xiàn)磨的,油條得是剛出鍋的,最好再來一籠蟹黃湯包。”
龍玥被他這副樣子氣得哭笑不得。
“有比吃早飯更重要的事!”她深吸一口氣,表情變得嚴(yán)肅起來,“一個……特殊的病人,需要您出手。這是鄭局親自下達的,最高級別的請求。”
“病人?”周翊聰撇了撇嘴,“我昨天剛做完一臺心臟搭橋,一臺靈魂剝離,正處于休假狀態(tài)。沒空。”
“這位病人,身份非同尋常。”龍玥壓低了聲音,“他是我國碩果僅存的幾位開國元勛之一,鎮(zhèn)國級的功勛戰(zhàn)將,賀云山,賀老將軍。”
賀云山!
這個名字,即便周翊聰不是這個世界的人,也如雷貫耳。
那是一位真正的傳奇,從戰(zhàn)火中走來的不敗軍神,憑一己之力,奠定了華夏北疆?dāng)?shù)十年的安穩(wěn)。說他是這個國家的定海神針,也毫不為過。
“他怎么了?”周翊聰?shù)谋砬椋K于認(rèn)真了一點。
“重度戰(zhàn)爭創(chuàng)傷后應(yīng)激障礙,也就是ptsd。”龍玥的眼神里,流露出一絲沉痛,“幾十年來,他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好覺。每晚都會被戰(zhàn)場上的噩夢驚醒,精神長期處于崩潰的邊緣。最近,情況急劇惡化,他已經(jīng)開始出現(xiàn)幻覺,甚至?xí)o意識地攻擊身邊的人。國內(nèi)外最頂尖的心理專家和腦科醫(yī)生都束手無策,所有的藥物,對他都已經(jīng)無效了。”
“所以,你們就想到了我這個‘神棍’?”周翊聰一針見血。
龍玥的臉上,閃過一絲尷尬,但還是點了點頭:“鄭局說,賀老的病,根源不在于‘身’,而在于‘神’。現(xiàn)代醫(yī)學(xué)已經(jīng)無能為力,或許只有您這種通曉玄妙的手段,才能創(chuàng)造奇跡。這不僅是救治一位英雄,更是……國家對您的一個考驗。”
周翊聰明白了。
這是投名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