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寧看著楚情雪張牙舞爪、咄咄逼人的樣子,表情有些復雜。
特別是在聽到楚情雪說“他老人家”這幾個字的時候。
賓客之間安靜不下來,人們交頭接耳、竊竊私語,似乎對這件事很有表達欲。
陸鈞言很安靜。
他的右手放在腿上,食指和拇指輕輕摩擦著。
江寧看起來似乎被楚情雪逼到了絕路上。
陸鈞言斜著眼睛瞟了一眼白逸辰。
白逸辰面帶微笑,笑容一如既往的溫文爾雅。
“身為byc大師的徒弟,我有權代師父收下專利費?!背檠├碇睔鈮训爻瓕帞傞_手。
江寧看著楚情雪,淡定地問:“你一口一個你是byc大師的徒弟,有人能證明么?”
楚情雪怔了怔,拿出手機。
“當然有?!?/p>
眾人稍微等了一會兒,等來了一個人。
當看到付新月帶著一個陌生男人出現時,江寧一頭霧水。
“這位是……”
她好奇地問。
付新月頤指氣使地回答道:“他是byc大師的私人律師,他能證明楚情雪正是byc大師的徒弟,以及……”
付新月話音未落,旁邊的男人從公文包里面拿出一張律師函。
“江小姐,你涉嫌侵犯我當事人的獨家專利權,還請你跟我回律所一趟?!?/p>
男人一板一眼地對江寧說道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江寧身上,這些目光各種各樣。
陸鈞言默默注視著江寧。
一個聲音在心底響起:
只要你看我一眼,我就幫你一把。
“你說我侵犯你當事人的獨家專利權……那專利書在哪里?”江寧淡定地問付新月帶來的男人。
楚情雪在旁邊冷笑:“江寧,你這也太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吧?在座的誰不知道我師父早就申請專利了?!?/p>
“所以專利書呢?”江寧又問了一遍。
男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,明顯有些心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