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庭軒又在林夢月身上留下一個牙印,眼睛卻是看向林萱。
“不過是一個技不如人的蠢婦?本世子為何要救?”
不知道這樣的女人,在床上任他蹂躪的時候,又是怎樣一副模樣……
“可是……那是我的母親……”
蕭庭軒掐住林夢月的脖子。
“那又如何?你也不過是本世子的一個玩物罷了。”
蕭停萱盯著樓下的林萱,下手也越來越重。
林萱似有所感,抬眼看了過來。
但什么都沒看見,她在心中記下,打算等會兒問問田嬤嬤,今日那房中可有人。
蕭庭軒卻是舔了舔唇角,看著林萱的眼中越來越熾熱。
“世子……我喘不上氣了……”
林夢月的臉憋得通紅,蕭庭軒可沒有絲毫松手的意思。
終于,在林夢月覺得自己馬上要死了的時候,蕭庭軒才終于折騰夠了。
“今日你服侍得不錯,就抵了這次本世子給你幫忙的代價了。”
他臉上帶著饜足,隨手將林夢月丟到一邊,慢慢開始穿衣服。
“那世子……月兒剛剛說的事情……”
林夢月身上已經(jīng)沒了力氣,但還是強(qiáng)撐著問道。
蕭庭軒看了看她滿身的傷痕,慢慢走進(jìn),捏住她的下巴。
“就這種程度,可還不行。”
林夢月睫毛輕顫,看著蕭庭軒。
“世子就不能疼疼月兒嘛……”
蕭庭軒甩開手。
“本世子還不夠疼你嗎?好好護(hù)著自己的身子,畢竟,本世子可不碰臟東西。”
說罷,開門走了出去,只留林夢月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被丟在床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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認(rèn)親宴順利結(jié)束,用過晚飯,沈逸辰與林萱才回到昌平伯府。
剛到靜嵐院,就聽趙嬤嬤回稟,陳如蘭和老夫人都送了賀禮過來。
陳如蘭送的中規(guī)中矩,是一對水頭一般的碧玉手鐲。
老夫人送的則是個屏風(fēng)。
屏風(fēng)上,一株萱草宛若畫中仙子,傲然挺立于風(fēng)中,獨自綻放其不凡之姿。它莖葉被風(fēng)吹得彎曲,卻依舊不屈,堅韌地抵抗著外界侵?jǐn)_,絲毫不肯向自然低頭。而那居于頂端的花朵,更是柔美至極,于風(fēng)中搖曳,似在宣告:即便身弱,我自傲然挺立。
旁邊還有兩行詩,結(jié)纖根以立本兮,噓靈渥于青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