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輕輕皺了皺眉,又舒一口氣,“原來是師生啊,那就不奇怪了。”
頓了頓,擔(dān)憂道:“你還想找白宴行合作,要是沈辭想爭,恐怕勝算很小了。”
陸青淮扯了扯唇,“勝算小,不代表沒有。”
葉輕輕突然有個主意,“如果我也能拜白宴行為師的話,是不是就可以和沈辭打平了?”
陸青淮默了默。
不知怎的,他突然就想起今天白宴行和溫妤相處的情景,似乎……
白宴行對溫妤遠(yuǎn)比沈辭要熟絡(luò)得多。
他有些心煩意亂地閉上眼,“好,這件事我來想辦法。”
葉輕輕開心地靠在男人肩膀上,“青淮,有你真好!”
陸青淮的心煩煙消云散,他勾唇笑了笑。
……
溫妤回到家里洗好澡,沒一會兒,陸青淮也到家了。
兩人對于今天在交流會上的事都默契地沒提,疏離得像是陌生人。
不過要睡覺的時候,男人還是問了一句:“你和白宴行很熟?”
溫妤深深看一眼面無表情的男人,拿捏不準(zhǔn)他打聽這事的目的,含糊答道:“沈辭和他很熟,怎么了?”
她說的是實(shí)話,白宴行雖然對她很關(guān)照,可論起親密度來說,他和沈辭更親近一些。
白宴行只有有事的時候才會聯(lián)系她,否則,幾個月都打不了一通電話。
沈辭就不一樣了,好像總和他發(fā)微信聊天。
“沒事,睡覺吧。”陸青淮熄了自己這邊的夜燈。
溫妤也轉(zhuǎn)過身去背對著男人。
她閉上眼卻難以入睡,反復(fù)琢磨著陸青淮的目的,他到底想干嘛?
……
第三天,溫妤去公司上班,將這幾天的心血整理成資料通報給沈辭和經(jīng)理,召開小組會議。
大家原本對溫妤還抱著輕視的態(tài)度,一個個洋洋灑灑的,打算就當(dāng)耳朵過一遍垃圾的了,畢竟一個黃毛丫頭能有什么東西?
可當(dāng)溫妤將自己的成果展示出來的時候,一個個都驚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