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你們兩個王八蛋!”男人慘叫著,幾乎要在地上打滾。
許卿安怎么可能給他這個“享受”,二話沒說就把人按下了:“怎么樣,捆起來?”
“不用,我看看有沒有兇器再說!”江辭樹冷著臉看著男人:“殺人潛逃,還盜竊槍支彈藥,真該斃了你!”
“我呸!你有本事就斃了我!斃了我!”
看著男人聲嘶力竭的樣子,許卿安看了一眼江辭樹,輕輕搖頭。
江辭樹默契地點頭。
男人被他們搜查一遍后五花大綁地綁在柱子上。
“弄死我!反正我也不想活了,你們有本事弄死我!”男人扯著嗓子吼。
許卿安被他吼得心煩,轉(zhuǎn)頭喊了一聲:“花花!”
一只小花狗跑了進來,一口咬在男人褲腿上。
男人驚得傻眼,也不叫了,渾身哆嗦。
狗不算大,但是這一口下去,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破皮了!
這個瘋女人!
許卿安看看江辭樹:“咋辦?要不……審審?”
“嗯,審審!萬一要是能揪出大魚,好立功啊。”江辭樹低笑:“順便還能多掙點獎金!”
“審你媽!老子什么都不會說的!”
男人低吼。
江辭樹淡淡地一笑:“趙江,四十五歲,曾因盜竊罪入獄三年,釋放后兩年,又因為盜竊再次入獄……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情況?只不過是想看看你能說出多少罷了,交代點我不知道的,嗯?”
許卿安打了個哈欠,隨手拿了一包還沒拆封的桃酥:“喲,你還有這好東西吃?”
她不吃,給江辭樹一塊,剩下的掰碎了喂花花兩小只,還跑來三只小老鼠,江辭樹一副沒注意的樣子,嘴角輕勾。
“該死的女人!要不是你,我怎么會落得這結(jié)果!”趙江罵罵咧咧。
“罵吧,你現(xiàn)在除了罵我也做不了什么了。”許卿安拍了拍手,順手在江辭樹肩上拍了拍:“哎,他手里有狼皮狼牙,可能還涉及到偷獵!有偷獵就有銷贓,十有八九是個團伙!”
“你不是趁機擦手吧?”江辭樹笑意不經(jīng)意間抵達眼底。
“你要是不說,我還真忘了。”許卿安哈哈一笑,是時候又在男人肩膀上抹了兩把,當真抹出個油印子來。
江辭樹也不在意,反正自己這身衣服也不算干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