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雨眠跟在陸懷野身后。
走到灶房時,告訴陸母等人他們要去收拾屋子。
剛進到房間里,陸懷野便把包里的衣服拿了出來。
當初跟付航提要求時,就想著讓陸懷野自己住,所以陸懷野有單獨的一間房。
這房子不算太新,但炕都是新盤過的。
陸母怕陸懷野隨時回來,總是隔兩天就燒一燒炕,所以屋子里并沒有長時間沒人住的陰冷感。
喬雨眠雙手不自覺地揪著衣擺。
“你想跟我說什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喬雨眠眼前一黑,陸懷野將她擁了個滿懷。
他狠狠地勒著自己,想要把自己揉碎在他的懷中。
喬雨眠猛然被勒緊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,但反應過來后就立刻不動,任由他靜靜地抱著自己。
她被狠狠地按在胸口,除了能聽到他如擂鼓般的心跳聲,還能感受到他的瘦弱。
寬厚的胸肌不見了,貼在臉頰上的胸口瘦骨嶙峋。
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喬雨眠覺得陸懷野的胸骨硌得她臉疼。
而且他覺得陸懷野好像在輕輕的顫抖。
喬雨眠不知道陸懷野怎么了,但心里總有種感覺,他好像需要安慰。
喬雨眠抬起手摟住了他的腰,輕輕地在他后背拍了兩下。
那一瞬間,陸懷野整個人愣住了。
他強忍住自己的眼淚,忍得都有些發抖,可就這樣被安慰著,眼淚再也忍不住掉了下來。
陸懷野快速地抬手抹掉眼淚,將自己的臉頰貼近喬雨眠的頭發,感受著她身體的溫暖。
沒人知道陸懷野這一個月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。
上次從家里離開,他被陸父一腳踹裂了傷口,暈倒在車上又回到了醫院。
住了十天后傷口剛剛長好一些,又接到了一個新的任務。
這次他沒有去深山老林,而是去了隔壁縣當了半個月的乞丐。
住橋洞,睡大街,三天吃不上一頓飯,有時候還要跟野狗搶食。
當他自我折磨得快不成人樣時,終于有了線索。
這次破獲的是一個利用乞丐入室盜竊犯罪團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