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捧著水碗小心翼翼地跑出來。
小心翼翼地將空間里的靈泉水給陸老太太喂下去,喬雨眠終于心里有了底。
陸老太太還能喝下去水,應該沒什么大問題。
當初陸老爺子可是連水都喝不進去,喂一口水,能吐出大半口。
陸懷玉哭得不能自已,手緊緊地把著馬車邊緣。
“為什么要送上車,你想害死我奶奶么?”
“快把奶奶抱進屋里暖和暖和!”
夏然拼命地把陸懷玉拉開。
“就在這車上涼快一下挺好的,別往屋里抬啊!”
“萬一要是死在屋里,你還懷著孩子,睡死人睡過的炕不吉利!”
陸懷玉哭著沖夏然喊道。
“那是我奶奶!”
陸懷野回身一個飛踢,直接把夏然踢飛出去。
陸父托舉了一把陸母,全家都爬上了馬車。
“趕緊趕車,送你奶奶去醫院。”
喬雨眠搖搖頭。
“太晚了,而且就算過去了,醫院也處理不了。”
“比起去醫院,還是回家更快。”
“陸懷野,趕車回家,家里有霜枝。”
陸父也點頭。
“對,回家找霜枝!”
陸懷野狠狠地抽了一鞭子,馬兒撒蹄子狂奔起來。
眾人誰也沒有看到,馬車竄出去的那一刻,陸懷玉因為扒不住馬車而跌倒在地。
回去的路程總比去的時候快。
喬雨眠在半路跳下車,回家拿了喬霜枝的銀針和藥箱。
騎車趕到陸家,陸懷野正抱著陸老太太往屋里走。
喬霜枝平日里膽小怕事,可面對病人她從來都十分淡定。
陸懷野把陸老太太放在炕上,喬霜枝接過藥箱,拿出銀針開始診脈。
在路上的時候喬雨眠就不停地給陸老太太喝水,這會趁機又給陸老太太喂了點水。
喬霜枝捻了幾下銀針,便將銀針拔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