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馬云機身形一僵,旋即冷酷回應(yīng):“回王妃,此乃黑牛之肉,自然色深。”
司馬玉萍眼角微微抽搐:“黑牛……只是皮毛為黑,這肉……總該是紅的吧?”
“此牛不同凡響,肉亦是黑的!”司馬云機梗著脖子,嘴角抿出一絲倔強的弧度。
“唉……”司馬玉萍幽幽一嘆,鼻翼翕動:“那……這濃郁的焦糊之味,又作何解?還有……你那‘獨特’的黑牛肉上,怎的竄出火苗來了?”
話音未落——
“轟!”
鍋中的牛油猛地騰起一簇橘色火舌!
“哎呀!”司馬云機大驚失色,動作卻極快,抄起旁邊的葫蘆瓢,舀起一瓢水便潑了下去!
“轟轟轟——”
火勢非但未熄,反如澆了油般陡然躥高數(shù)尺!
司馬玉萍眼疾手快,抄起沉重的鍋蓋,毫不畏懼地迎著火焰,重重扣下!
“哐當!”
隔絕了空氣,鍋中之火不甘地掙扎幾下,終于熄滅。
滿院濃煙焦糊,一片狼藉。
“哎……”司馬玉萍望著花貓似的司馬云機,無奈至極:“我的大廚大人,現(xiàn)在……該如何是好?”
眾死士面面相覷,個個臉上寫滿了生無可戀。他們自幼只習殺人技,于這庖廚之道,實是十竅通了九竅——一竅不通。更何況,君子遠庖廚,這本就不是他們該沾手的領(lǐng)域。若非如此,也輪不到司馬云機掌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