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現(xiàn)在用的是別人的身體,所以還真不敢放開了喝。
喝大了可是要丟人的。
而且以往他在軍隊里的時候,酒量也是很一般的,此時難免心虛。
可是眼前這個架勢,他又不能認慫不喝。
干脆硬著頭皮又喝了第二杯。
結(jié)果他發(fā)現(xiàn),別看原主性格窩囊,身體也是孱弱不堪,但卻天生好酒量。
兩杯高度白酒下了肚之后,除了喉嚨到胃都火辣辣的有點難受以外,并沒有受到半點酒精的麻醉作用。
趙朗暗地里松了口氣,心中感慨,“總算是有一樣沒讓人失望啊。”
酒一多話就多了。
那吳隊長平常的時候板著臉不茍言笑的挺嚴肅,半斤老西風下肚之后舌頭都硬了,但話卻說個不停。
靠近過來,伸手拍打著趙朗的肩膀一個勁兒的說,“你可是個難得的人才呀,膽大心細槍法好,身手也不錯,在你面前吳剛都不是個。”
“你這樣的人物留在七里屯,被趙明德那樣的蠢貨給管著,簡直就是屈才呀。”
“我知道你在那里當了個護林員,你還真別當回事兒,那不是什么好差事。”
“你就不如改投我們村,房子還有地都給你預(yù)備好了,你想當個啥都沒問題,想怎么打獵就怎么打獵,沒有人管。”
這吳隊長露出了本來面目。
原來這頓酒不僅只是要感激,重點是要挖墻腳。
突然被人如此重視,趙朗心里還有點飄飄然。
不過他還是果斷搖頭,“多謝吳隊長好意邀請,不過我們家根兒就扎在七里屯,在那呆著也挺好的。”
“不想跑來跑去。”
吳隊長撇了撇嘴,“說來說去,你不就是舍不得那個護林員的身份嗎?”
“那有啥呀,你以為趙明德會那么好心把這個美差交給你?”
“你知不知道最近山上偷木頭的鬧得有多兇?”
“而且那幫人已經(jīng)拉幫結(jié)伙,護林員根本就對付不了。”
“丟了那么多珍貴木頭,上邊一旦責罰下來,第一個被拿去頂缸的就是你,明白不?”
“我這是在救你!”吳隊長醉醺醺的說著。
雖然語調(diào)已經(jīng)有些含糊不清,趙朗還是能夠觀察的出來,他沒有撒謊,說的都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