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評測中,失手殺了李慕生”
“這樣光明正大,且符合朝廷規矩”
“即便他幕后真站著李家,他們也會無可奈何”灰衣老者摸著斑白的胡須說道。
“那就麻煩黎叔了”姜天揚面露喜色。
“為姜義大人肝腦涂地,是我的榮幸!”黎叔擲地有聲地說道。
在外,人人都稱縣尉為田大人,而只有這位跟著姜義快十年的老人,才稱呼他為姜大人。
只有他這樣的老人才知道姜義的心思,姓田只不過是權宜之計,遲早他還是會讓姜字再展風采。
清河縣城東,茂密林某處。
“阮姑娘,來助我一臂之力!”一名白衣男子嘶吼道。
此人正是宗門弟子申群。
說是白衣男子,但衣服上已經沾染了不少血跡,分不清到底是他自己的,還是有些事鐵脊黑山豬妖的。
此外,頭發也是異常凌亂,已不復再進元酒樓時候的氣定神閑和孤高自傲的樣子了。
此時的他仿佛如一只喪家之犬,手中的三尺長劍也光澤不再,仿佛隨時都會斷裂一般。
而他面前的鐵脊黑山豬妖也好不到哪里去,一只眼睛已經被申群刺得鮮血流出。
身體上也被申群劈砍了不少劍傷,傷口猩紅,也是不停淌著鮮血。
雖然鐵脊黑山豬妖傷勢不輕,但仍舊氣勢駭人,殺氣依舊很盛。
一口氣仍能撐得住,無他,鐵脊黑山豬妖老婆孩子都被殺了,任誰的怒氣都不可能熄滅。
而申群所呼喊的阮清悠也是好不到哪里去,已經不復仙女模樣,花容失色,渾身狼狽不堪。
“申師兄,你不是有心于我嗎?”阮清悠看得出,鐵脊黑山豬妖的傷勢完全不像申群說的那樣,只要自己前后夾擊,就能滅了它。
它的氣息依舊強盛,足以在殺死申群之前,反手拍死自己。
阮清悠是怕死的。
“怎么了師妹?”申群疑惑道,他自小是喜歡阮清悠的,所以利用從宗門探親的時間,回來后,又和阮清悠走到一起,這才被她帶進了賞金客隊伍。
原本要是鐵脊黑山豬妖不突破,那于他而言都是手拿把掐,可千萬算不到,這豬妖在家人被殺完的情況下,臨戰突破了!
“申師兄!我是阮家獨女,是阮家希望!”
“我對不住申師兄了!”阮清悠抿了抿嘴,故作艱難的說道,然后頭也不回地逃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