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七也替他高興,“公主,既然要留下他,也該給他起個名字吧。不能總孩子孩子的叫著。”
沈霧心神一晃,脫口而出:“叫福寶吧。”
“愿他以后福澤綿長,萬事都能逢兇化吉。”沈霧輕聲說。
“小福寶,是個好名字呢。”三七捏捏他沒什么肉的臉蛋,“小家伙,你有新名字了。”
沈霧:“大名就先叫琢玉。明日你帶著他去見見裴顯,往后就讓他們在一起開蒙,讀書。”
“是,公主。”
……
與此同時,裴謹言正在自己院子的長廊下練習走路。
沈括給她的傷藥使她恢復的很快,現在已經能下地了,只是動作還不利索,需要每日練習至少兩刻鐘。
裴謹言看著冷清的門庭,心情郁悶。
臥床的這些日子,沈霧別說人了,連個口信都沒遞來過!
這人以前一天能往她這里跑十幾二十趟,像只花蝴蝶花孔雀,時不時就要來開個屏。
現在倒好!
裴謹言深吸了一口氣,忽略了心里那么小小的一點埋怨,努力安慰自己。
她不來才清靜。
自己也不想整天被個女人騷擾。
至于大計,也不會耽誤。
反正沈霧好哄的要命,只等她身體好全,主動送個玉墜頭面的哄一哄,她又會自己貼上來。
裴謹言走下長廊,沿著墻往后院走,后院是下人房,她不知不覺走到了院門口,正打算回頭,身后傳來下人們聊天的聲音。
“駙馬真可憐。”
裴謹言停了下來。
“公主又收養了個兒子,這是看小公子被養廢了,打算重新養一個吧?”
“新兒子都養了,新駙馬還會遠嗎?”
裴謹言眼睛瞪直了。
什么新兒子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