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霧勾起一抹笑,她抬眸對三七說:“進來吧。”
關門時,沈霧余光往上面瞟了一眼,月色深沉,她似乎瞥見黑暗中有一抹白光,然而并未第一時間上心。
沈霧把小福寶抱了起來,“姨姨有些事,等會兒再陪你吃飯好嗎?”
小福寶搖搖頭,打手勢說道:‘福福吃完啦,姨姨忙,沒次飯,福福帶來給姨姨吃。’
“乖。”
流心把小福寶接了過去,沈霧示意三七把畫像給她,平鋪在了桌上。
畫像本是為了毫無證據的時候用來大海撈針用的,現在似乎已經用不到了。
沈霧看了兩眼便打算收起來,這時小福寶拍了拍手。
她抬眸看去,小福寶沖她打手勢,說道:‘福福認得這個姐姐~是上次廟里的,和師父在一起~’
小福寶邊說邊比劃,沈霧眉頭皺起,“福寶,你說什么師父?”
她記得見到容笑,是在出山門后了。
小福寶撓撓臉蛋,歪著頭說:‘念經的師父呀,福寶在出恭的時候見到的。’
沈霧看向流心,流心一臉茫然:“當時他非要自己去,奴婢就沒跟著。”
“你去的哪個凈房?”
“那時候福寶著急,奴婢沒問人自己隨便走的,大概是從大殿長廊走到底的那個。”
霽風:“那個凈房在住持僧寮旁邊。今日屬下搜查時看到過。”
容笑認得住持。
他果然是說謊了。
沈霧道:“霽風,去容家把容復找來,快!”
“是。”
他打開門,忽然一道鳥啼響起,緊接著是樹葉的沙沙聲,廊下有灑掃侍女發出驚訝的聲音:“好白的鳥兒,真罕見。”
鳥?
沈霧腦中電光火石,陡然間想起什么,唰的站了起來。
她狂奔到院中,那只鳥已經飛遠了,沈霧低咒一聲,顧不得什么往外跑去。
“叫容復帶人把張府圍了!再去慈照寺會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