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重提,好似那股鉆心的疼痛又重現了,齊牛花神情痛苦,滿臉大汗,“這都是你媳婦兒送來的那個外人弄的呀,我教她干活,她可倒好”
“直接劈頭蓋臉的打我不說,還把我手給打斷了村支書啊,你可得給我做主啊!”
村支書和圍觀的村民齊齊一愣,還有這事?
還有能和齊牛花一較高下的女人,真了不起。
要說齊牛花,在村里的名聲是真不好,男人女人沒一個對她說句好的。
但是也由不得一個剛來山窯村的外人欺負。
村支書的臉色也是很為難,“這,這不可能吧,我也見過那吳明夏,你一個身板頂人家倆,你說她打你?”
村民也是一下反應過來,是啊,可別污蔑人家。
“你別不是走路不看自己把手崴斷,怪在別人身上。”
這話一出,周圍人一瞬間晃神,沒錯,這事兒,她還真干過。
污蔑的對象正是村支書媳婦兒,茍翠芬。
當時要不是有人在草叢里拉屎,跳出來給證明。
這屎盆子還真說不準就扣在村支書媳婦兒身上了。
“我沒有扒瞎,是真的!”
齊牛花直接心卒,她說的都是真的,怎么就沒人信呢。
“你們,你們把她找來,我們對峙!”
黃孝強扒拉開人群,看著地上魁梧的女人,眉頭緊皺,“我去找我媽,她在哪兒?”
這女人說的不能盡信,他媽怎么會莫名其妙就動手打人,再說也不一定就打了。
剛才在人群中,聽村里的人說,這齊牛花在村里的風評就不好。
就喜歡誣賴人,這說不準就是污蔑他媽的。
“不行!你是她兒子,萬一去了串口供怎么辦?”
村支書臉色一黑,說她無知吧,還知道串口供。
“那讓翠芬去。”
“那也不行!”
一連兩個都不行,村支書語氣沉了下來,“這不行,那不行,我看,就是你自己崴了手,想找個苦主。”
齊牛花又一拍大腿,“讓村里人去找,就是不能你媳婦兒和她兒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