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不是,齊牛花在豬圈守了多少年了,村支書批下豬就給養死,全被她給禍禍了。”
齊牛花趴在樹蔭下的草叢里,聽著這群老娘們你一句,她一句,把自己數落的簡直一無是處,活好像她扒了她們家祖墳似的。
咋,這豬養不活,怪她?
明明是那些小豬本來就有病,反倒怪在她身上。
“我就瞧那從大城市來的吳明夏是個有本事的。這不,才一個多月就把豬棚打理的井井有條。”
“是啊,我先前還去看過,那小豬啊被齊牛花造的,簡直不成樣子了,自產自銷,看的我都惡心。”
“我前兩天又去,你們瞧怎么樣?”
“咋樣?”
吊足了眾人胃口,才緩緩開口道,“那豬棚打掃的,那叫一個干凈,一點臭味都沒了。”
齊牛花撇撇嘴,本來就是露天的,有味道也早就散完了。
有一個人也是問出同樣的疑惑。
“你傻啊,齊牛花打理的時候,你又不是沒去偷看過,那味兒沒靠近,就頂的頭腦發昏。”
“說的也是。”
齊牛花眼角拉平,看著一直替吳老太說好話,后槽牙咬的咯吱咯吱。
有人耳朵靈敏,伸長脖子四處一掃,沒發現動靜來源,又縮回脖子。
扒拉開草叢一看,里面也沒人。
撓了撓后腦勺,咋好像幻聽了,聽到有人在磨牙啊。
“好了,好了,你繼續講啊,后面的呢,沒說豬咋樣了。”
“豬啊”
這邊講的興起,另一邊的齊牛花氣沖沖朝豬圈走去,這段時間吳老太守的她根本沒靠近的機會。
只知道臭味好像是沒了。
那豬一定死了,她是裝腔作勢。
剛走近不到三十米的地方,發現吳老太母子三人在豬圈旁,起鍋壘灶,眉心閃過一絲疑惑,這怎么還在豬圈旁做起飯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