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
“你什么你?一個外村人被你們說的跟天上的仙女兒似的。”
說起吳老太,齊牛花跟打通了經脈,直接開噴,“我才是和你們一個村兒的,出事兒的時候你們幫我,幫她?”
“都說往上數一數,出自一個老祖宗,你們就這么幫著她,反過來禍禍我?”
這幾句話說的伶俐啊,茍翠芬都不可思議上下看了眼齊牛花。
說到最后聽見她嘴里不干不凈,直接張嘴呵斥住她,“幫你?”
“你也不看看自己做的拉粑粑營生,我男人厚著臉皮一年又一年跟上面請批了多少小豬仔?”
“你怎么養的?養五個死五個,養八個死八個,溝底死了的小豬都快被堆滿了吧。”
“一個村兒,還不夠幫你?”
“年年看別人村兒殺豬分豬肉,我們不眼紅?還是不眼饞?”
齊牛花瞪圓了眼睛,指著茍翠芬你你你半天,周圍的人看著她,面上是一致的同仇敵愾。
面對這么多的責怪,齊牛花由心底升起一股委屈,以前根本不是這樣的,吳明夏沒來的時候,她們也沒這么多的抱怨,沒這么多的責罵。
這一切的變化都是從吳明夏來了,搶了她打掃豬圈養豬的活兒開始的。
沒錯,都是吳明夏。
只要她也養不活豬,這一切就還是原樣。
對,一定是這樣。
‘叮鈴鈴鈴鈴’
上工的鈴聲響起,齊牛花看著一個一個離開的背影,垂下眼皮離開。
她等不了了。
得盡快尋找機會把吳明夏支開,弄死那三頭豬。
吳老太正躺在豬圈旁的遮陰棚里休息,冷不丁打了個噴嚏。
扭頭看了眼互相拱嘴玩的豬,眼底劃過一絲疑惑,會不會是她想多了。
在齊牛花尋找法子怎么把吳老太支開的的時候,遠在昌平市的黃家人,正焦頭爛額忙作一團。
“爸!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,造成這一切的難道不是你?你怎么怎么還能發脾氣?”
“當初要是好好一直待在家里,現在哪還有這些事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