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牛花給豬下藥,然后言語調戲黃孝強這個大小伙子。
這事情跨度之大,讓村支書頓時沉了臉。
“我沒有!”齊牛花瞪完顧晴扭頭就喊冤,“都是這死丫頭胡說,我也是山窯村的一份子,就是想去看看吳明夏養的豬,這有什么錯?”
“再說,那丫頭片子讓這小子搜我身,我可不就害怕他對我耍流氓嗎?好歹我也是個女人。”
村支書額角一抽,誰眼瞎了才能對她耍流氓了,指甲縫兒黑泥都塞的滿滿的,頭上跳蚤都快拱窩了,也沒見她洗過。
“好了,這件事兒清楚了,那你去豬圈就只是看看?沒干別的?”
說到這個村支書一臉嚴肅,這豬好不容易養大了,他不允許任何人對豬起壞心思!
齊牛花辯解,“我真的就只是去看看。”
顧晴氣呼呼直接開口道,“村支書,你讓大嬸大娘們搜她的身,她拿到藥粉一定還在身上。”
她跟著一路看了,齊牛花根本沒有機會把藥粉丟掉。
齊牛花心里咯噔一聲,伸手立刻捂住腰間。
村支書一看她這動作還有什么不明白的,額角青筋暴起,“翠芳!你去給我搜!”
茍翠芬也來了氣,沒想到齊牛花還真對那些豬揣著壞心思。
之前還說村里人不幫她,根本心就不好,盡干些損人不利己的事兒,還有臉在那兒叭叭叭,說這個不好,那個不好。
茍翠芬直接叫了幾個粗壯的女人,上去一把按住齊牛花,直接扒拉她死死捂在腰間的手,從里面的內兜里一掏。
果然摸到一個軟乎乎,棉溜溜的袋子。
掏出一看,透明袋子里果然裝著一包粉末。
“這是什么?”
“是,是”
齊牛花眼珠子一轉,“是我問隔壁村的衛生所拿的打食藥對,就是打食藥,我肚子撐了半個月拉不下來,憋的難受。”
村支書直接讓人去下窯村的衛生所問問,他們這兒只有下窯村有衛生所。
李獸醫的媳婦兒正好鉆進人群里看熱鬧,拍了拍身邊的人,問齊牛花這又是咋了?
“嘖,還能咋?被城里來的知青抓住給豬下藥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