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么這個兇手和你有關,是你身邊的人,梁柔不認識兇手,但是認識你,所以通過說出你的名字,來給我們線索。要么,你就是兇手的下一個目標,梁柔在給你示警。”
安暖覺得自己的餛飩有點吃不下去了。
她又勉強吃了一個。
“你是說,我是兇手的下一個目標?而且,梁柔知道?”安暖咬著勺子:“其實梁柔這個人吧,我雖然跟她好像不對付,但仔細想想,這姑娘是個講義氣的人。雖然她找了一次麻煩,但我并不討厭她。”
“怎么說?”
安暖道:“第一次她找我的麻煩,是為了給朋友出頭,而且用的法子也不是多陰毒的法子,更像是個惡作劇,至于碰到鄂嘉榮讓事情鬧大,其實是個意外。第二次碰見,她跟我說了幾句話,雖然不太好聽,但很有道理,我覺得當時她說的,是肺腑之言。”
良藥苦口,忠言逆耳。
梁柔當時說,讓她不要全心全意的只倚靠楚雋,要給自己留后路。
不管是好心,還是惡意,這話沒毛病。
這事情安暖對楚雋說過,楚雋是知道的。
“嗯。”楚雋道:“老江已經安排人在查梁柔的社會關系了,目前最可疑的,是鄂平成。”
安暖也想過鄂平成,但是沒有說出來。
她對鄂平成全部的了解,就是買衣服那一次,聽楚雋說了兩句他們兄弟的關系。
只知道鄂平成對梁柔愛的死去活來,雖然不知道他們倆什么時候在一起的,但不會超過十天。這就因愛生恨了?這愛恨轉變的也太快了一些吧。
果然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,得到了以后就不會珍惜。
不過一旦將嫌疑人鎖定在鄂平成身上,就徹底跟她沒有什么關系了。
鄂平成不是一個人,是一個勢力。他手下小弟很多,就算人是他要殺的,或者就是他殺的,也會有人愿意頂罪。
如果鄂平成確實是兇手,想讓他伏法,只怕是一場對鄂家勢力的清洗了。
別說安暖,這都不是楚雋能夠負責的事情了。
安暖以為楚雋會接著說鄂平成,沒想到他說。
“你周末不是要去初中考試嗎?”
“對啊。”安暖道:“你要忙梁柔的案子吧,沒關系,你給我個地址,我自己去。”
“不用,不用忙案子。”楚雋說:“我休假了。”
“啊?”安暖很意外:“現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