挖墳開棺這種事情,那是十惡不赦的事情。
安暖的臉色很差,她算了算時間。
就算棺材的密封性不好,從下葬到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快要六個小時了。如果有人在里面,也已經(jīng)難以存活。
“同志。”一旁說話的人看安暖的臉色不太好,不由道:“你不舒服嗎?”
“沒事兒。”安暖搖了搖頭。
這想法只能等楚雋回來,跟他提一下。
看看楚雋的意思再說。
其他的人,她沒有那么天真。現(xiàn)在這場面,這環(huán)境,她要是說出挖墳開棺幾個字,肯定會被匡家人打死,打死都沒處喊冤的那種。
幸虧楚雋沒一會兒就回來了,他還要再跑一趟,再帶些人過去。
安暖二話不說,上了副駕駛。
楚雋看了她一眼,感覺出來安暖的臉色不太好。
但既然她沒說,可見這事情不方便現(xiàn)在說,他也就沒問,往斜溝坡開去。
到了地方,騎自行車的幾十人也到了,都是村里的男人,對這山十分熟悉,由村長和民警安排了下,三三兩兩一組,開始搜查。
楚雋下了車,將安暖拽到一邊。
他們是外地人,已經(jīng)幫了不少忙了,搜山這種事情,也不會有人刻意注意他們。
“怎么了?”
安暖對楚雋就沒有什么隱瞞了,立刻將她的想法說了。
楚雋聽得都驚悚了,看安暖的眼神,那意思是,你怎么會有這個想法。
“你……是有什么發(fā)現(xiàn)嗎?”
“沒有,就是聽他們說,在下葬之前,開過棺材,才有這個想法。”安暖也很無奈。
雖然沒有任何一點證據(jù),但是有些念頭就像是有毒一樣,只要出現(xiàn),就甩都甩不掉。
楚雋的表情也很糾結(jié)。
“這事情……不能說。”楚雋說:“我去找當(dāng)時負(fù)責(zé)蓋棺的人聊一聊。”
“好。”
負(fù)責(zé)蓋棺的人也是有講究的,村子里的人一般辦喪事,都會請幾個道士,就在村子不遠(yuǎn),有個道觀。
他們下山之后,跟著一起回了匡家,也知道小寶丟了,因此自告奮勇地,也跟來幫忙了,現(xiàn)在就在山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