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機螢幕上的對話停在她最后一句話——
“比起早射的男人,我好像還算有耐心?”
那張照片還亮著。
她指尖上那點透明液體,沾在白皙皮膚上的模樣,黏得他喉頭發干,連呼吸都發燙。
徐璟廷靠坐在床頭,手撐著額頭,額發shi得快滴水。
他已經硬了很久,早就撐不住。
可他又舍不得射。
那張照片他來回看了七遍,每一次視線落在她微微分開的指縫間,就像被細細地割了一刀,疼得發癢,癢得發瘋。
他終于抬手,伸向自己。
手心覆上那根早已繃緊得發紅的yinjing時,他悶哼一聲,聲音極低,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懺悔。
他不敢幻想太多細節。
光是想到那液體是從她身體里流出來的,他就幾乎要崩潰。
他一下一下套弄著,動作卻克制得近乎殘忍。不是為了快感,而像在施罰自己。
“盛知雨……盛知雨……”
他低聲喃喃,額頭抵在手臂上,肩膀微顫,指節發白。
她沒再傳新訊息。
她可能早就把手機放下、翻身睡了,可他還在這里,像條狗一樣靠著她給的碎屑,反復舔舐、發熱、發瘋。
他手上速度越來越快,呼吸沉到發顫,xiong腔震得像有野獸在里面撲撞。
眼前畫面浮現她坐在床邊,懶懶地抬起一條腿,手指伸進自己腿間的模樣。
“操我……知雨……狠狠操我……”
他喘息卡在喉頭,低吼著咬住自己肩膀,猛地一震,整個人繃緊,白濁劇烈地噴灑出來。
“哈──”
他依然死死捏著自己,手沒有松,一直到抽搐全停下,才顫著氣滑坐在床上。
掌心shi熱一片,床單也沾了些,但他沒立刻收拾,只是仰頭靠著墻,怔怔地看著天花板,喉頭滾了又滾。
他想她。
想得發瘋。
想得恨不得把她按進懷里,讓她親眼看他怎么被她玩壞。